陆辞寒敛起目光,看向拉着曲清如的那只手:“有,好好照顾我便是。早日好起来,我也能想法子捉拿那厮。”
其他的,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她帮忙。
曲清如不再多话,帮他掖了掖被子:“既然如此,你也乖乖听话,再不能像今日那般冲动,若是伤口反复裂开,猴年马月才好得了?”
说着,她忽然想起什么,疑惑道:“你今日莫不是故意发那么大火的?”
陆辞寒看她脑子转得如此之快,便道:“郑知州他们想挑起我陆家和赫连家的矛盾,这么大的事情,不能大事化小。况且他们敢算计我的骄骄,我焉能不气?”
“谁是你的骄骄?说话如此轻浮,叫人如何信服于你?”
陆辞寒:“爱妻方能风生水起,我把我家娘子时时记在心里,放在嘴上,这是好事。”
曲清如白了他一眼:“油腔滑调。”
“你怎得知道?你都好久没尝过了。”陆辞寒目光灼灼地盯住她的红唇。
曲清如感觉他的眼神发烫,刚要起身离开,脖子忽然被他勾住,只能被迫俯下身去。
触碰到柔软的唇,似久旱逢甘霖一般,岂止是浅尝能止渴的,陆辞寒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若不是身上带着伤,真想此时此刻就和骄骄深入交流一番。
曲清如也是许久不曾跟他如此亲热,红唇相碰,身子便麻得厉害。
一个吻持续了不知多久,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
曲清如撑起发软的胳膊,眸光潋滟地看向陆辞寒,脑子里一时发懵。
直到敲门声“咚咚咚”地不停响,她才摸摸脸走过去开门。
是祁五娘,端着托盘,直接把饭菜给他们送进屋子来了:“小苗不舒服,让我帮忙送一下。咦?如娘,你嘴巴怎么又红又肿的?”
曲清如难得心虚地闪开视线:“许是蚊子叮咬的吧。”
“是吗?”祁五娘又看了两眼,“都深秋了,竟然还有这么毒的蚊子。”
她放下饭菜,纳闷地退了出去,临出门时偷偷看了一眼床榻上的陆辞寒,看他红唇润泽,一双眸如狼似虎地盯着曲清如,恍然明白了什么,忙红着脸走了。
曲清如合上门,回头瞪某人。
某人热情地伸手相邀:“骄骄,让我这只毒蚊子帮你解解毒,嗯?”
曲清如白了他一眼,没再搭理……
三日后,郑知州收到了京城来的回信,看完信,他沉默不语地将信收起。
往常来信他都会烧得灰都不剩,如今不会了,他每一封都悄悄藏起。
这是南宫酒教他的。
看了今日的信,他很庆幸听了南宫酒的建议,对其信任越发深厚。
“来人,把张县尉打入大牢!拿着大梵朝的俸禄,竟然胆敢和东瀛勾结,如此通敌叛国之人,不得好死!”
南宫酒听了这话,得逞的笑容在嘴角绽放开。
他的计划终于成了,如此定能将功补过。
等事情最后查到瑾王身上,那“通敌叛国”之人便是瑾王,大梵皇帝定会生疑。而瑾王一直在暗中拉拢朝廷里的权势,到时皇帝若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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