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京城的,长得可真真是水灵。”
“那个郎君比我家娘们好看多了,细皮嫩肉的,啧啧,我去过京城两三次了,也没看别的郎君这么好看。”
“好像是高门大户的郎君,那个小娘子也真是花一样,好看得很,俩人真般配。”
花青临听得脸色黑沉,不悦地看向他们:“你们闲的没事干吗?怎可背后妄议别人。”
“我们夸夸他们也不行?”
“咦,我看到过花大夫跟那个小娘子说过话,花大夫和那位娘子认识吧?”
“我知道了!啧啧,你不会对那个小娘子有非分之想吧?她可是成了亲的。”
“成了亲的算什么,他师父当年……”
花青临被戳中心思,再加之他们又开始妄议他师父孙济,当下便恼火地上前理论,最后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花青临竟然和那几个人打了起来。
他常年上山采药,悬崖峭壁都京城攀登,早就练出一身的矫捷;危险时甚至遇到过猛禽走兽,所以他射箭打架的本事也是极好的,出手便是下意识直击要害。
但是碍于这些人多是老妇和老男人,他骨子里是不想将他们打伤的,最后便成了一群人围殴他一个。
曲清如和陆辞寒出来看景时,恰好看到这一幕。
陆辞寒二话不说,上前拉开了那些人。
花青临狼狈地抱着头握在地上,护住了自己的要害,脸上虽然有青有肿,其实伤势并不严重,只是看着唬人。
曲清如气不过:“你们竟然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大夫?何来的道理?”
有个妇人不高兴地嚷嚷起来:“怎么,他们师徒有脸做觊觎别人妻子的事情,没胆子承认啊?我们不过闲聊,他沉着脸就过来教训人。”
“觊觎别人妻子?”陆辞寒挑眉,恍然想起这几日零零碎碎听来的传言。
陈十一立马好心道:“可不是,他师父当年铁了心地非要娶自个嫂子,害得人躲回娘家,十多年了都不敢出门;你可赶紧看好你自个的娘子吧,这个花大夫有样学样,我看他惦记着你家小娘子呢。”
花青临面红耳赤地抬起头。
当着曲清如和陆辞寒的面说这种话,和将他扒光了游街示众有什么区别?
花青临难堪地垂着眸,一时不敢抬头看曲清如。
他怕她嫌弃自己的心思,怕她从此以后用嫌弃的眼神看他,像那些人一样。
更怕她再也不肯搭理他。
对她的喜欢早就如蔓藤滋长,爬满了他的心头,根须深深扎了进去,若要拔掉,定会撕扯得血肉模糊。
他也不是怕疼,他真舍不得消除这份念想。
或许,他真跟他们说的一样,太不知廉耻了吧。
花青临正缩在地上发着呆,眼帘内忽然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曲清如站在花青临身前,背对着他,做出一副护犊子的姿态:“花大夫亲口跟你们说他觊觎别人娘子了吗?若是没有,你们便是污蔑。”
“你怎得不识好人心……”
曲清如冷飕飕地看过去,目光锋锐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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