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没有多余的话,报了平安,再三叮嘱长公主不要再让大儿媳见客,更不要和外人说起任何关于大儿媳的事情。
越看越心惊,长公主收起那封信,心口不安地蹦跶着:“嬷嬷,快、再给我备一碗安神汤,我待会儿定然是要喝的。”
足足等了两个时辰,曲清如还没醒,长公主让人送了饭菜过去给她吃,自己却食不下咽。
眼看天快黑了,陆辞寒终于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
长公主屏退所有下人,只留下陆辞寒。
门扇刚合上,她便迫不及待问道:“你带回来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你家那位不是一直在侯府里待着吗?你莫不是当真喜欢上了老二的媳妇?你、你莫不是想让她和你屋里那个换身份?”
陆辞寒回来之前,她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想了一遍,最后这个念头盘踞不走。
陆辞寒给她倒了杯水:“母亲莫慌,我带回来的才是骄骄,在侯府待着的是江绾。”
长公主手一抖,杯子险些掉落。
想想,这个说辞反而让她松了口气。
寒哥儿不是肖想庶弟媳妇的人儿便好。
可刚吁气,她又头皮一紧:“不对,你……你莫不是真的想把她们俩换个身份?你屋头的那个虽然失了记忆,可保不齐她什么时候便想起来了,她是你的发妻,你那么做实在是对她不起。不行,我不同意!”
陆辞寒哭笑不得:“母亲想到哪里去了?侯府里的那个确确实实是江绾。”
“当初她被休弃后,想想不甘心,又悄悄来找骄骄,想让二弟把休书更换成和离书,骄骄说休书已成事实,断然没有再更换成和离书的先例。俩人争执时,江绾激动地对骄骄拉拉扯扯,自己不小心滑了一跤,摔到了头。”
“许是江绾妒忌骄骄和我情深意笃,失忆后便坚称自己叫曲清如,是大房奶奶。”
长公主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惊讶道:“你们便任由她抢占了大奶奶的位置?那骄骄后来去了何处?”
“自是回了江家。她一和江绾据理力争,江绾便头疼,疼得在地上打滚,骄骄心善,不愿意看她如此受折磨,便说先让她在侯府里待一段时日,等情况有所缓解再换回身份。”
“不过后来母亲也知道,我受命去了泽州,骄骄担心我,也是想着跟我同甘共苦,便悄悄追随了过去。我中了箭伤后,若不是有她照料,怕是熬不过来。”
长公主听完前因后果,一直悬着的那口气落下:“竟是如此?怪道你没让她住正屋。”
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紧接着张嬷嬷的声音传来:“长公主,大奶奶醒了,不过……她已经恢复记忆了,一直吵吵着要见您。”
长公主看向陆辞寒,陆辞寒起身道:“母亲先歇息,我先跟她谈谈。这件事儿子会妥善处理,定然不会传扬出去叫人说三道四。”
看他一脸沉稳,肩宽体阔一副可靠的模样,长公主彻底放了心:“去吧。”
陆辞寒出门时,江绾正被人扶着站在长廊下。
看到陆辞寒,她眼神一瑟缩,赶紧垂下眸。
“你跟我过来。”陆辞寒斜睨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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