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宽肩窄腰,背着光,身形修长。
曲清如下意识就要从袖袋里摸药粉,花青临又给了她不少,让她防身用。
来人看到她的举动,无奈道:“骄骄,是我。”
曲清如长吁一口气,适应迎面找过来的光线后,才看清楚眼跳桃花的陆辞寒,不禁埋怨道:“你想吓死我吗?好端端的忽然只剩下我一人,我还当……”
陆辞寒看她当真吓得不轻,走过去将人搂进怀里:“怪我,怪我,刚刚我是在给你藏宝藏,是我悄悄示意丫鬟们退下的,并不曾想吓唬你。”
一孕傻三年,他倒是很喜欢如今的骄骄,知道向他示弱了,开始对他依赖了。
曲清如:“什么宝藏?你直接拿给我看看,找到这会儿,我都饿了。”
陆辞寒的笑容僵了片刻,随即打响指唤来丫鬟,让她们准备吃食。
曲清如知道吃食送过来还需要一会儿,便耍赖皮地往陆辞寒刚刚躲的那棵树背后走去,站在树后环顾一圈,最后在树杈上看到一个包裹。
陆辞寒怕她够不着,特地放了个不高不低的位置,她一抬手便拿下来了。
陆辞寒宠溺地看着她笑:“打开看看。”
包裹里是曲母让人送来的肚兜,他已经事先检查过,无毒无害。之所以把这东西拿来,是因为他发现曲清如在汐州城时,脖子上还挂着一块玉。
那块玉是曲母出嫁前便戴在脖子上的一块暖玉,后来曲清如被曲琢卖掉,她又把曲清如抢回去后,便把那块玉给了曲清如。
曲清如一直戴着,离开京城时都没脱下来。
陆辞寒料到她心底深处还是贪恋着曲母曾经给她的那份爱,也猜到她在归云苑发呆时,或多或少会想起曲母,便还是决定把东西拿了来。
忧思成疾,他家骄骄可不能生病。
曲清如看到两件小肚兜后,眼睛都亮了:“我想缝制这些,你又不许,怎么,这是你亲自出去买的?两件可不够哦,听说小娃娃……”
曲清如说着说着忽然没了声音,盯着肚兜的一处发愣。
她儿时穿的很多衣服都是曲母亲手缝制的,再熟悉不过曲母的针法和缝制习惯,多看几眼便明白过来。
满腔惊喜忽然变成如鲠在喉,曲清如眼里的笑容很快便散去。
她也不戳穿,只是兴致缺缺地把肚兜往陆辞寒手里一塞:“摸着不甚柔软,花样子也不好看,我不喜欢。”
陆辞寒见状,挑了下眉头,知道她这是猜出肚兜的来历了:“那骄骄喜欢什么样的?”
曲清如撇嘴:“总之不喜欢这两件。”
她说完,丫鬟们也端着糕点等物过来了,便抬步往凉亭走去。
但是肚兜到底是影响了曲清如的心绪,陆辞寒虽然不大想吃,还是陪着吃了会儿。
曲清如吃完便要走,陆辞寒却扶着柱子开始吐。
待看到陆辞寒这么惨兮兮,曲清如心头的阴霾也消散了:“花大夫开的方子呢?没有熬药吗?”
“大奶奶,花大夫没有开房子。”巧儿愁眉苦脸道。
曲清如这才想起来花青临让多吃点酸的,兴许能缓解,可是刚刚准备的一碟子酸梅、杨梅蜜饯等,都被嘴馋的她给吃了。
她当下便懊恼道:“我怎得忘了那酸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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