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如认识那个锦盒,若她没猜错,里面装的是长公主给的桃花簪和冰花芙蓉玉珥珰。
她故意摆手推辞:“这是长公主从宫里带出去的,我已经不是武阳侯府的媳妇儿,不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
陆祈年挑眉,手就那么一直顿在她眼前,没有把东西收回去的打算。
江鸿尴尬的眼神在俩人之间徘徊,干巴巴笑着。
良久,曲清如叹了口气,把盒子接过去:“多谢二爷。”
“你我夫妻一场,何须言谢?”陆祈年紧紧盯着曲清如的脸,十分无礼,但鉴于他们俩以前是“夫妻”,如此好像也算不得离谱。
江鸿看着陆祈年虎视眈眈的眼神,很是受不了,毕竟这个女儿不是江绾,是曲清如。
所以他清咳几声,把陆祈年那呼之欲出的兽性给打压了回去:“我新近得了一种好茶,陆二郎可要尝……”
“江大人何必装模作样?你不是跑去瑾王府告过状吗?我亲自过来了,你怎得不问我了?”陆祈年扭头看向江鸿。
江鸿尴尬地乱神乱躲,又是挠头又是干笑,就是不敢看他:“这……你……这是说什么胡话呢?我、我告什么状呀?”
陆祈年阴阳怪气地笑笑,意有所指道:“想不想只到她眼下如何了?在哪里?”
江鸿紧紧抿着唇,想点头,最后还是硬撑着没有表态。
陆祈年说完这些,也不再废话,转身就走了。
江鸿指着他的背影破口大骂:“你看看这混账东西嚣张成什么样子了!真是岂有此理!武阳侯府还不是他的呢,他得意什么啊?若是让他当了家,武阳侯府就彻底败了!败了!”
他刚才颜面无存,骂了一会儿才终于消气。
曲清如敷衍地安抚几句,便拿着锦盒回了屋。
如她所料,盒子里除了桃花簪,还有一张字条,只写了个地址。
是一个偏僻的小酒楼,若不是让连翘打听了下在哪个方位,曲清如都不知道这个酒楼在哪里。
她蹙眉沉思,猜不透陆祈年的用意。
但他显然是在拿江绾的安危威胁她,让她想知道江绾的情况,便要单独去酒楼。
曲清如没打算置之不理,即便是去收尸,她也得把江绾带回来。这一刻,她有点怨陆辞寒,他不是运筹帷幄吗?怎么进了大理寺几日了,还没个音讯传出来?难道他就不担心怀着身孕的她?
靠人不如靠己,曲清如深吸一口气:“连翘,待会儿我要出去看看铺子,我想到另一个做生意的好点子。”
连翘听罢,也没怀疑,等曲清如去更衣时,悄悄跑去征求江鸿的意见。
江鸿不知道曲清如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但既然她要出去,总不能拘着不让出门吧?万一她是要去见陆辞寒呢?
江鸿颔首同意,只道出门后多带两个身强力壮的小厮和婆子,诸事小心。
陆祈年离开江家后,便径直去了那个小酒楼。
小酒楼僻静、人烟稀少、风景雅致。
他临窗而坐,自斟自饮。
不知过了多久,看到江家的马车来了,他的嘴角才情不自禁地往上扬起。
他气定神闲地打开旁边的茶壶,往里面倒了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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