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对陆世子也极为看重。”
“他可是状元郎啊!连中三元的状元!倘若当真因为这件事闹到陛下面前去,你猜陛下会真的让他辞官吗?到时候咱们英国公府便要被陛下当众申饬!”
英国公简直不敢想象那情形,到时候岂止是陛下骂,那些跟英国公府不对付的,想趁机阿谀奉承的,肯定都会跟着一起参奏。
到时候英国公府便是没什么大问题,也要被百官喷出一堆问题。
英国公想想就头疼欲裂,捂着脑袋踉跄着晕厥过去。
翌日一早,英国公府的二儿子和二儿媳媳尹氏各自背着一捆荆棘出了门。
英国公板着脸坐在马车上,缓缓跟在他们身后。
荆棘条上带着尖刺,尹氏虽然穿了很厚的衣服,一开始只是硌得不舒服,可走着走着便刺穿了衣服戳上后背,疼得直抽凉气。
她丈夫闷声不响,看到道路两旁指指点点的老百姓,窘迫地低下头。
尹氏恨铁不成钢,更恨英国公府不拿他们二房当人!
今日来这么一出,日后她的儿女怎么做人啊?他们竟然一丁点都不为孩子考虑的。
可英国公发了话,倘若她不肯负荆请罪,那就休书一封来向武阳侯府道歉。
尹氏感觉一路上的闲言碎语把她的脸丢尽了,一张脸红了白,白了红,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次,所幸武阳侯府离英国公府不是太远。
终于抵达武阳侯府时,门房看到他们竟然不直接请进去,居然说要先进去通传!
尹氏恨得咬牙切齿:“父亲,他们故意的,我们都如此诚心诚意地上门道歉了,他们这是故意让我们在侯府门口站着被人指指点点!”
英国公回头瞪她:“你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尹氏气噎,闷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
须臾,高总管亲自把英国公往侯府里面请,尹氏夫妇想要跟进去时被高总管委婉地拒绝了。
英国公虽然脸上有些过不去,但是也没拿架子,沉声道:“你们在外面等着。”
既然是来负荆请罪的,自然不能摆谱。
尹氏气不过,只能和丈夫一起站在外面。
围观的老百姓越来越多,不明所以的人开始交头接耳,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说英国公府这位二奶奶昨儿在武阳侯府的宴席上闹事,又是摔碗又是砸碟子的,我今日还看到侯府的人去买碗碟呢。”
“啧啧啧,这和泼妇骂街有什么区别呀?大家闺秀怎得会如此?”
“没看到英国公亲自带着他们来道歉吗?瞧他们背的荆条,叫什么负荆请罪吧?”
“武阳侯府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个嫡亲的孙子,她竟然在人家满月宴上闹事,怕不是失心疯了?状元郎可是我大梵朝的人才,她好端端地闹什么?”
尹氏听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咬牙切齿:“我哪里胡闹了,是他们武阳侯府欺人太甚!她一个女子生娃,让男大夫进去瞧了个精光,如此不要脸,还不许人说了?”
她丈夫惶恐地往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央求:“你少说这些话,眼下都如此了,你嘴上怎么还是没个把门的?”
尹氏委屈得红了眼眶,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你若有出息,我何至于被欺负成今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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