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如发现有几个人在拉病人去别的药堂,因为有些人痛得厉害,也不知如安药堂前面要闹多久,不少人摇着头和那几个伙计走了。
曲清如半眯起眼,让车夫跟过去看看。
不一会儿,车夫回来禀话:“那些病人被带去了回春堂和仁济药堂。”
“回春堂?”
车夫道:“回主子,这两个药堂是京城最大的药堂,据小的所知,周边几个州都有回春堂和仁济药堂,听说这两个药堂的东家在京城里都很有背景。”
曲清如若有所思:“知道了,若是再看到有人把那些病人拉走,你再跟过去看看。”
车夫应了声后,便老老实实坐在车辕上。
不消片刻,除了三位怎么都不肯走的病人,刚刚排着队的其他病人都已经不见。
那几人嘴里不干不净,加速把篮子里的臭鸡蛋等物往如安药堂里面砸。
花青临像以前一样,和伙计一起关门板。
一个臭鸡蛋不偏不倚砸在他头上,他想了想,跟伙计说了几句话,伙计连忙点头,跑出药堂。
那几人拦着伙计不让走,骂骂咧咧地眼看要打起来。
报官的小厮就是这时候带着衙役过来的,看到如安药堂前的乱象,看到那几人拉拉扯扯,衙役们当即上前将人拉开。
“怎么回事?胆敢在朱雀街上惹是生非,抓走!”
花青临上前,指着自己的店伙计道:“这位是我如安药堂的伙计,我让他去报官,这几人拦着不许他走,他是无辜的。”
“无辜不无辜,都要回去审一审,没问题自然会将他放掉。”
“我的药堂被他们砸了这些东西,我得清理一下。”花青临犹豫地看向药堂,许多药沾了烂菜叶臭鸡蛋,不得不清理。尤其臭鸡蛋,万一渗进药材,那些药材便毁了。
这时候,曲清如坚持下了马车:“花小哥放心,是我报的官,我跟他们去衙门便是,你在药堂好好清理。”
花青临看到曲清如,急忙难堪地转过身去。
他头上还有臭鸡蛋液往下流,不用照铜镜,他都猜得到自己眼下有多狼狈。
“是你报的官?”
曲清如点了下头:“我途径此处,恰好看到他们闹事,便让小厮去报了官。”
“好,劳烦跟我们走一趟。”
曲清如温和地笑笑,那几个衙役相继红了脸。他们经常和达官贵人打交道,一看曲清如的雍容华贵,便猜到她是哪家的大家闺秀,饶是一眼没看过瘾,却都不敢再盯着曲清如看。
巧儿跟他们商议了下后,衙役们同意让曲清如坐马车前往衙门。
抵达衙门后,县令看到那几人,眼神明显闪烁了下。
惊堂木一拍,县令询问事情经过。
花青临几人都插不进嘴,那几人理直气壮地嚷嚷着,把花青临这个受害者描述成了罪大恶极之人。
"我们路见不平,他一个男大夫,趁着女子生孩子的时候竟然进去将生产女子看了,如此登徒子就不该继续做大夫!"
“就是,如今哪个女子敢让这个登徒子单独看诊的?如此孟浪之人,有辱所有大夫的声誉!”
“应该让他滚出京城!”
花青临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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