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她生完孩子才多久呀,身子还没彻底养好呢,眼下哪能受气?”
清韵叹气:“你我都知道的事情,世子爷能不清楚吗?明知夫人不能受气,还和夫人吵架,做了官的人就是不一样。”
“你是说世子爷变了?”巧儿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一心以为俩人是闹了误会,想跟清韵商量个法子帮忙解除误会呢。可倘若是男子变了心,那她就无能为力了。
当天晚上,陆辞寒下值后直奔武阳侯府。
他一回到归云苑,便又带着不悦的语气问曲清如:“你又去找花青临了?眼下是在京城,你怎得不知避讳?你想帮他,直接跟我说一声便是,府外的事情本就应当让我来操心,你日后离他远一点。”
“祝少卿告诉你的?”曲清如懒洋洋的放下手里的游记,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我处心积虑把你和花青临为产妇接生的谣言撇清,你倒好,上赶着往闲言碎语里跳。你可知你这么做,日后会产生多少麻烦吗?”陆辞寒无奈地看着她,声音不由得抬高两分。
曲清如冷笑:“才生完孩子,就开始嫌我麻烦了?”
“不是,你怎么如此不讲理?”陆辞寒很是头疼。
“是你先开始不讲理的,怎得我就必须做讲理的那一个?昨日平白无故回来吵架,今日一回来又是吵,你若是看我不顺眼,直说便是,不必每日想破脑袋地找架吵!”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闹得不可开交。
接连两日闹矛盾,到底是惊动了松鹤堂。
长公主忧心忡忡地赶过来时,曲清如刚把陆辞寒撵出正屋。
长公主听到里面落栓的声音,无声地朝陆辞寒递了个疑问的眼神。
陆辞寒看她来了,转身就去敲门:“出来!你如今越发不像话了,母亲来了,还不开门出来请安!”
“母亲恕罪,我身子不适,先歇下了。”
长公主听到曲清如恹恹的声音,忙柔声安抚:“骄骄不生气,你好好休息,我这就把他带走,好好教训一番。”
陆辞寒不高兴地皱起眉头:“母亲说什么呢,我做错什么事情了,为何教训我?”
屋子里传来冷笑。
长公主头疼地掐了陆辞寒的胳膊一把,拽着他往他的内书房去了。
母子俩人关上门后,长公主才不悦道:“你怎么回事?之前那么宠骄骄,为了她甚至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如今才生完孩子多久,这就开始腻了?”
“母亲,什么腻了?实在是她太不像话。哪个女子会和外男一直往来的?以前我只是憋在心里不说,可她至今还不知收敛!母亲可知这件事连嘉宁公主都已经知晓?若不是她帮我隐瞒,还不知要闹什么笑话。”
长公主愕然:“花大夫是我武阳侯府的恩人,骄骄和他往来一向光明正大,闹哪门子的笑话?”
怪道曲清如不像往日通情达理,她听到嘉宁公主四个字时便也不高兴了,她真想撬开陆辞寒的脑子看看里面进了多少水,这还没到七年之痒呢,就因为一个公主的觊觎,陆辞寒就开始不定心了?
倘若当真如此,不用曲清如闹腾,她这个做母亲的第一个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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