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骄,你难道看不出来其中的蹊跷吗?听我的话,务必要给寒哥儿一个机会,不能因为嘉宁公主的片面之词就对寒哥儿失望。”长公主连连叹气,可她必须为自己儿子争取机会。
想到这里,她叫停马车,让丫鬟去公主府把陆辞寒接回武阳侯府:“寒哥儿吃醉了,你叫上他的小厮,务必把他从公主府接出来,我就在这里候着。”
一个吃醉酒的男子,一个对他虎视眈眈的公主,把这俩人孤男寡女地放在一起,不知会出什么事。
曲清如瞥了长公主一眼,没有搭话。
长公主吩咐完这件事,才扭头看向曲清如:“我知你在气头上,可是你仔细想想,公主府的那个丫鬟明明是让我们去看看吃醉酒的寒哥儿,结果公主却在那里和寒哥儿说那番话。”
曲清如挑眉:“母亲说刚刚是公主做的局?”
长公主点头:“公主府虽大,可今日府里宾客众多,处处都可能碰到人。咱们去的那处却是往府邸深处而去,寒哥儿纵然吃了酒,按理也不可能从宴席走到那里去,除非是有人故意将他带过去的。”
“我们在那里听了一会儿,后面嘉宁又哭啼啼地说了一会儿话,那么长的工夫,周围没有一个人走动,怎么看都不大对劲。除非嘉宁担心她的那番举动被人看了去,早早便计划好如此,所以事先安排人在附近守着,不许其他人靠近。”
长公主的分析不无道理,曲清如仔细一想,整个过程确实没有看到第五个人。
她苦笑一声:“倘若当真如此,嘉宁公主可谓煞费苦心。母亲觉得我有能耐赢过公主吗?倘若她一门心思只想嫁进武阳侯府,我拿什么阻止?我不喜与人争抢,是我的,抢不走。”
长公主刚想劝她不要再跟陆辞寒闹矛盾,听她这么说,到嘴的劝说又咽了下去。
婆媳二人沉默半晌,直到陆辞寒被接出公主府,长公主亲眼看到他躺在马车里昏睡,又亲眼看着马车先一步往武阳侯府驰骋,这才让车夫跟上陆辞寒的马车回府。
长公主看曲清如心如死灰的模样,长叹一声:“想当初,我也和嘉宁一样,看上了寒哥儿父亲的皮囊。只不过我本就跟他有婚约,我争了抢了,后来也和他恩爱多年……”
曲清如不知她想劝自己什么,苦笑道:“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事实告诉母亲,您抢来的终究不靠谱。”
长公主摇摇头:“时至今日,我是感激陆家的,给了我寒哥儿这样一个好儿子,如今又有了你这样一个好儿媳,还有了安哥儿。我一生寄人篱下,出嫁后经营多年才有了家的感觉。女人这一辈子不是必须要得男子爱护,只要他敬重你,即便不爱又如何?只要你是府里的正头娘子,掌家权在你手中,谁又敢不将你放在眼里?”
曲清如心头微微一动,明白了长公主的意思。
她困惑地抬眸看去:“母亲付出了感情和精力,难道不希望父亲同样爱重您吗?”
“自然希望。有些话我不该跟你说,可你是个好孩子,我不忍心看你痛苦却不管。郎有情妾有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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