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是我的儿子,你就得叫我爹。不要一味的恃宠而骄。家里的其他人表面上让着你,敬着你,那不是怕你。而是怕我爷爷。如果你要想真正执掌家族势力,你就必须拥有自己的强大势力,才可以真正震慑其他人。” 宁天杰的声音愈发严厉,犹如阵阵惊雷在电话那头炸响。
宁远兵这样的话在他太爷爷那里三岁时候就听过了。他全当什么都没听见,“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总之,脑海里反复念叨着这一句。
“你到底听见没有。问你话呢!” 宁天杰此时急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是,父亲大人,我都听见了,也听进去了。我说了,下次再也不会发生类似事件了。” 宁远兵佯装服软,示弱的向他父亲赔不是,可语气中却还是带着一丝不服气。
“对了,大后天就是三月十三了,孔书记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宁天杰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追问道。
“报告父亲大人,孔书记人家好歹是现任封疆大吏。这种事情,无需我们担心。他一定会在最恰当时候和我联系的。” 宁远兵清了清嗓子,正色说道。
“那好吧,你要注意和各方的关系。别以为你有多么的了不起。没有我,就没有你的今天。” 咳咳咳,电话里的宁天杰忽然紧促地咳嗽起来,那咳嗽声仿佛要将心肺都咳出来一般。
“好了,父亲,你快去休息吧,让我小姨娘给你做点好吃的。我还要忙公务,这几日不要联系我了。” 说罢,宁远兵将电话挂断了,口中说了一句:“还没有你就没有我,没有我太爷爷,这个家一个都没有。”
而听见宁远兵这句话的宁天杰,只觉得一口老血积在心头,“逆子,逆子啊。” 咳咳咳,一阵剧烈咳嗽淹没了他的骂声。
孔自融自从主政中江以来,可谓一片赤诚之心,全身心投入到如何在任期内推动全省经济和文化大发展的宏伟事业当中。现今,他借由宁远兵成功拉拢了鲁天民,又通过对邵成坤的训诫,有力地震慑了政府一众官员。至此,上任以来的政治局势应当说已然大局已定。
目前他要做的就只有两件事,一是通过宁家与孔家的结盟,共建更加牢固的政治态势;二是通过对中江纪检监察部门和检察院的控制,惩奸除恶,为中江营造一个良好的法治环境。
此时,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桌面上的台历,他翻阅了两页,‘三月十三’这个日子,他早已做好了标注。
他拿起电话,“天生,你来一下。”
不到一分钟,向天生快步推门走了进来,“书记,您有什么指示。”
“你去做两件事,一,向省委做个报备,你和我去上京办事;二,通知省委,公出期间省委副书记程松同志主持工作;三,你去通知宁远兵,告诉他我们明天晚上在上京中江省政府宾馆等他。去吧。”
“我们怎么去,飞机还是火车?”向天生问道。
孔自融瞄了向天生一眼,“以后,我不做特殊说明,一律表示乘坐公务车出行。你正好去通知司机肖枫让他做好各项准备。”
向天生额头似有几滴微小的汗珠涌出,“对不起书记,我记住了。”转身再次快步离开了。
孔自融摇了摇头,看来自己的秘书,还是要亲自培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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