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玩意儿?”
魂灵道:“白腾兽,别看它光会打滚,被撞到足以断石分金,方才你也看到了。”
旁边那块变形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再被撞几下,这辆半成品坦克估计就得解体。
到时候暴露在外,光是应付这帮怪兽就疲于奔命了,哪儿办得了正事?
陈路正色道:
“无论如何给我撑住!我这里已经有眉目了,再给我一柱香!再有一柱香我就能补全封印!”
“真的?”
魂灵虽然知道他有本领,可一柱香功夫补全封印就有点夸夸其谈了。
“你是不是少算了几捆香?尽管实话实说,不必在乎我的感受。”
“我没在乎你的感受!”陈路喊道:“我办事就讲效率,总之给我撑住!”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魂灵自然只能相信他。
“陈兄有信心固然最好,但四只白腾兽从刚才开始横扫四方,旨在寻找陈兄用以隔绝阴气的那杆旗帜,若是你没办法更快的话……”
陈路听得慌了神,“等等等等!别往下说了!!!”
魂灵没管住嘴,把后半句也秃噜出口。
“它们只怕会撞到……”
咔嚓!
白腾兽暴冲向前,意外顶到隐形矗立的扰字旗,就听得一声脆响,旗帜被碾成碎末,一直被稳定在外围的地厉之气发生了剧烈扰动,似乎要向内部蔓延。
陈路一时头大如斗,大骂道:
“叫你乌鸦嘴!!!这flag给你立的,怎么那么寸呢你这嘴巴!”
魂灵听不懂flag是什么东西,但是乌鸦嘴还能理解,便想反驳:
“凡是讲究因果,岂是我开口便能成全的?言出法随乃绝顶上乘的境界,莫非我说大祸临头便真的会大祸临头?陈兄这话好没道理。”
有些事,总是你不相信它就会发生。
一点道理都没有。
就像一个人总期盼自己功成名就,而真正能脱颖而出的往往只有凤毛麟角。
有些人不以为意,反而处处柳暗花明。
而魂灵的话,就是不知道切中命运哪儿处七寸,这边话刚尽,那边的三处旗帜难以负荷逐渐加强的地厉之气,急剧扰动后被飞猿探了个正着,三下五除二,毁了。
失控的阴气带着强寒再次扑回战场。
将坦克与冰兽全部淹没,还有陈路的痛骂。
“你看看!!!!”
“对……对不起。”
强烈的冷空气能把人冻成冰棍,陈路身在坦克内部,虽能抗风,也浑身打哆嗦。
只得逼迫法力快速燃烧,以此中和冷气侵袭。
但坦克的情况就不太妙了,法阵被冻出毛病,动力不足,白腾兽,冰羽飞猿,雪地银狼全部上阵,对着车又是撕咬又是冲撞,打得整辆坦克倒翻仰躺,再难行动,只怕再消片刻便会彻底报销。
陈路又在车里滚了几趟,又痛又冷,头发已经结了一层白霜。
勉强稳住身体后分析战况。
“若不把镇物破坏掉,地阴断阳阵就会没完没了,可是师姐在应付玉琉夏,怕是分身乏术,就是不知道……”
陈路想到了红绫。
之前匆匆一别,他们两个进了飘香楼也忘了给她留消息,不知道现在找回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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