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王哥,敞亮,我也看看破斧子和锤子,给他拿一把。”
杜薛涛听着老王和小刘商量着自己的事情,脸上多少有些动容,他是有些呆,但是绝对不是傻。
等哥仨拉着两车劈柴和煤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到了杜薛涛他们新家的时候,钱翠凤迎了出来。
小刘主动喊了嫂子还介绍了老王大哥,然后就一起把煤跟劈柴堆到窗户前的小胡同里。
钱翠凤看着这些东西,再看看车上的小板凳、铁丝、钳子、斧子、锤子啥的,心里特别特别的感动。
人与人,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小刘兄弟,王大哥,我和薛涛收拾收拾,等整的差不多了,你们跟耿哥一起过来,吃个饭,早上薛涛买了一块肉,就是预备请你们吃饭的。”
钱翠凤想着,指望不上父母兄弟,能指望着同事邻里,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老王和小刘,自己可以推辞自己的邀约,但是不能替别人推辞,“哎呀,你这刚搬家,都需要花钱,省着点啊。”他们是了解杜薛涛婚后给父母多少钱、日常的油盐酱醋也是收钱的。
“过日子也不差这些,再说了,要是没有你们几位兄弟的帮忙,薛涛跟我还有孩子还不得冻着?还不得露宿街头?而且啊,以后你们就是我跟薛涛的亲兄弟,可得指望着你们指点我们俩过日子呢。”
钱翠凤的话漂亮,俩人想想也是,再说人家也不单为自己,还有班长呢!而且能跟班长称兄道弟的一起吃个饭,也是个机会不是?
“嫂子,那我到时候肯定来,你需要啥、或者需要帮忙的,你让我杜哥念叨一声,兄弟肯定第一时间到。”
小刘表了态,老王也是附和,“对,有啥缺的短的,你说,我们能帮的就伸把手的事情。”
杜薛涛听着媳妇跟兄弟说着话,安安静静的把车都清理干净了,不能让人家再带着一层煤灰回去。
老王师傅和小刘就着热水洗了手脸,钱翠凤给人算了钱,大家推搡一会儿,各自少收一块,然后高高兴兴地推着车回去了。
至此,钱翠凤的心才慢慢的安稳下来,过年前再买点粮食,就齐了,不过搬家花了这么多钱,给大哥大姐和二姐家拜年的礼还有孩子们的红包,就要减许多,总不能再借钱吧,再说了,借钱?
都没地方借!也没人敢借给他们俩。
钱翠凤中午前把肉切成了大块,留下炖的,其他的肥膘剽下来,切成小片,过一遍热水,然后放到锅里慢慢的熬油,随着油花飘出来,香味弥漫了小院。
钱翠凤给儿子杜文成先用小碗放了几块油梭子,香脆香脆的,杜文成嘻哈着吃着,高兴的跳脚,喊着“妈、妈!”
“翠凤,晌午饭吃啥?”杜薛涛问媳妇,他也想吃油梭子了。
钱翠凤本来想怼丈夫一顿了,想着丈夫这两天也不容易,绕过他算了。
于是,从锅里也铲几块油梭子,放到另外一个碗里,递给杜薛涛,“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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