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窗台伸出手去,在窗台下面摸了两下,摸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吓得一下缩回了手,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什么东西??”
“……布娃娃。”佩克西鲁无语,见她这个样子只好告诉她那是什么。
“布娃娃???这里怎么会有布娃娃?”蕾可听到是布娃娃而不是什么奇怪的软体生物,果然不怕了,但是也很奇怪为什么有这个东西。她再次伸手去摸。果然是粗糙的布面,只是因为今天下过雨,表面有些潮潮的,她费了很大的劲才拽了下来,差点人都要掉下去。
拿回屋内,在灯光下她看到手上这个布娃娃做的非常粗糙,灰黄的破布里面包着干草,只有身体和头没有四肢和头发,像一只麦克风,布娃娃的头部用血红色的汁水画了一条弧线在口部,两边耳朵处贴了纽扣大的两个蜗牛壳,其余什么也没了,看着又丑又诡异。
“这布娃娃怎么长这样……”蕾可看这娃娃脏死了,拿起来闻了一下,好在只有药草味,她没好往床上放,垫了块用过的手帕放在桌子上,将卡牌也拿过来对着布娃娃。
“这是存音娃娃,一般只有女巫会用。女巫会把这种娃娃放在别人家里听声音,过段时间会来取走,娃娃会由嘴巴说出这些日子听到的内容。这只倒还好只针对声音,有些缝了眼睛的会传影像,有四肢的会替主人做一些事情。看来你感应的没错,有人在监视你。”佩克西鲁看着这娃娃,刚开始联系的时候他也没有发现,刚刚说起灵感他无聊才在周围感应了一下,这才发现这个小玩意。
看来是个有点实力的女巫,布娃娃身上的隐形法术连他都差点被骗过去。
“真的有人……可是一个女巫监视我干什么呢?不对,我们现在说的话也被录进去了吗?”蕾可有点担心对方会不会现在就知道了。
“把蜗牛壳敲碎,找地方烧了它。”佩克西鲁的声音依然稳定,也让蕾可安心下来。
她拿上烛台、卡牌和布娃娃悄悄下楼,路过对面雷瑟尔的房间还脱下鞋子踮起脚尖,快速跨了几步,下了楼才穿上鞋。她在院子里找了一块石头把布娃娃头上的蜗牛壳敲碎,然后点起院子里的小炉子,把布娃娃和碎蜗牛壳都丢进去。
火焰上冒出一股淡绿色的烟,蕾可凑过去。
“不要闻!”
她唰地一下又缩回来,又往后退了两步,看到烧掉外层的布后里面是几种不同的干草,“那烟有毒吗?”
“嗯,可能不止。马戏团的占卜师就是个半吊子女巫,你见过的。女巫在做道具的时候一般会用到各种奇怪的东西,但像这种针对你的,里面绝对有你的指甲或者头发或者身体的某一部分。”佩克西鲁向这个小雏鸡展示自己为数不多的女巫知识。他出去搞事的时候有时候会找占卜师拿点奇怪东西,马戏团的占卜师除了占卜是天才之外,其他方面非常差,他就算是受伤马上要死都不可能去喝那死老太婆熬的催命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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