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痛使她眼泪瞬间流出来。她感到有巨大的力气从她额头上正往外抽出自己的脑神经,而那脑神经又像是带着倒刺的钩虫用尽全身的力气揪住她的脑仁想往回钻!
她痛苦地弯下身子想要尖叫出声。
“别张嘴!”埃普丽在边上咬牙用力,“就差一点了!”
蕾可死死地咬紧牙关,指甲在脸上掐出了月牙,全身汗如雨下,发起抖来。
哈尔斯迅速地掏出滴瓶在火苗上再滴了一滴母树精油,口中念动的咒语的声音提高,双手控制着风,将精油散发出来的清香吹向蕾可和那灰白色的丝线。
埃普丽终于将黑血送到了土罐子边上,将黑色的纸递进了罐子,纸掉进去之后,土罐子也发出了白色的光芒,这光芒比灰白色的丝线还凝实,直接将剩余的丝线吸了进去!
哈尔斯立即用夹子夹住盖子,盖住了土罐子。另一边埃普丽也跳起来抓住边上的盐罐,将蕾可面前的盐晶圈洒满,把她完整地包在圈中。
剧烈的疼痛过去,但身体上的余韵还存在,蕾可喘着粗气就要往边上倒,被埃普丽拿棍子撑住了,“别出来,你的灵魂需要稳一稳,撑不住就靠在棍子上,我帮你撑住。也别张嘴,如果这时候你的灵魂顺着带出来了以后可就要变傻子了。”
蕾可捂住嘴,汗流进了眼中,辣的眼睛睁不开,努力地往回坐坐。
哈尔斯换了咒语,巫阵中间的土罐子晃了晃不动了,她用长柄勺子在边上一个水盆中舀了一勺水浇在土罐子上,就像是浇在火上一样发出“刺啦”一声,那个尖叫的女声发出最后的惨叫后消失了,房间里所有的火苗同时熄灭,陷入一片安静的黑暗中……
不知过了多久,蕾可感到有光线照进来,门好像被打开了。
“该死!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抽离灵魂自然很痛,这是正常的反应,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好像有人在说话……蕾可睁着眼,却只能看到一片浓白的烟氤,她被包裹在这一团清香的浓浆中浑浑噩噩,迟钝地感觉到有高大的身体靠近,将她抱在怀里。
那个怀抱带着火焰燃烧的灼热味道,熏得她在浓白的雾中上升,仿佛与云团融为一体……
蕾可再醒来已经是四个小时之后了,房间里还有母树精油的味道,只是清淡很多,让人感觉到心境平和。
她翻了个身,感觉自己睡成了一团棉花一样松散,哪哪都舒服,体重都轻了几斤一样。
“头还疼吗?”
她伸了个懒腰又翻向另一边,“不疼了,您带我回来的?”
“嗯,你放心,没人看到。”佩克西鲁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看她脸色不错,放下心来。
蕾可懒洋洋地笑,伸完懒腰的手就摊在头顶懒得缩回来,“看就看咯~”
佩克西鲁心里一紧,就像自己玩电球的时候不小心被电火花劈了一下那样,不痛,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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