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医治用药。”
说着沈妍可忽然笑出了声:“李郎中,你眼明心亮,又为国公府看诊多年,今日之事,想必你也有所耳闻。我虽然生气,但是毕竟姨娘和弟弟对我来说还是亲人,所以给他们医治的时候,您务必伤上心。”
李郎中自然明白沈妍可的意思,“郡主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办好。一定好好给她们医治,绝不让您担忧。”
柔雨院房内,烛光昏暗。江姨娘躺在床上,神色晦暗,身上的疼痛让她头脑清晰了很多,她回想着今日发生的一幕幕。
她虽是姨娘,因着老夫人是她姑母的关系,这么多年也是理所应当的被大家视为主母,却不想一朝被打回原形。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以后该如何应对?
房间里,安静的针落可闻,除了江姨娘自己,只有一个她的心腹嬷嬷陪伴在侧。
“夫人,今天的事颇为蹊跷,是不是大小姐故意设计您?”陈嬷嬷弓着身子,低声询问。
听到这,江姨娘眉头紧皱,后又松开,摇了摇头:“故意谈不上,不过是借势出徐州,推波助澜罢了,以往她也没少做,只不过今日稍稍聪明了些。”
“可是今日她性情大变,居然还敢向您和公子挥鞭子,还用那么阴毒的手段折磨您。奴婢觉得很是不对劲,以往大小姐对您尊重,即使有错也都是自己揽下,怎么今日会有如此变化。”
陈嬷嬷不敢相信,被夫人训的服服帖帖的像狗一样温顺的人,有一天也会反咬主子一口。
江姨娘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也怪我,一时没忍住,失态了,被她拿住了把柄。本以为早就调教出来了,没想到还是被她藏了一手,和她那个死去的娘一样阴险狡诈,都是养不熟的。”
随后,江姨娘吩咐嬷嬷,“不用其他的事,眼下最要紧的是把逾儿的伤治好,他从没受过那样的痛苦,我绝不会放过沈妍可。那个下贱东西就应该像她娘一样,给她的儿女当垫脚石。”
陈嬷嬷阴险的道:“这事不难,交给奴婢,奴婢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您放心吧。”
江姨娘没在言语。
至于得罪了高公公,那她管不了,只能由沈国良来收拾这个烂摊子了。不过逾儿倒是得好好约束一下,至少短时间不要出门了,毕竟太监手段最是阴狠,难保不会报复逾儿。
她好不容易才得了宝贝儿子,这个年纪难免骄纵了些。看如今的情势,还得狠下心肠管教一番,至少面对外人时,能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喜怒不形于色。这才是真的对他好。
鹤松园,沈逾趴在床上,一边喊疼,一边骂骂咧咧:“沈妍可这个贱人,敢这么对本少爷,等我当了成国公,一定不会放过她,我要扒了她的皮。还有你们这群狗奴才,快点给我请郎中,是不是要疼死本少爷,等我好了,一定收拾你们......”
送他回来的家丁一开始还有些惧怕他,可听他越骂越脏,也顾不上主仆有别,直接回怼:“少爷,您这么厉害,您别拿我们撒气,命令是国公爷下的,有能耐你冲他骂去?”
看着这帮狗奴才都敢顶撞他,更是生气。在他心里,沈妍可就和奴才一样就是低贱的存在,不论他怎么厮打谩骂,他们都得默默忍受着。
这个所谓的嫡姐,过得都不如他身边的一个丫鬟,往日在他和二姐面前跟个狗一样乖,今日怎么跟抽风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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