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发抖了。”
大白有些懊恼的想打自己嘴巴,它怎么就这么口快呢?人家又不让它多嘴。
一会和阿挲和道个歉吧!
还有主人也生气了,得先哄哄主人。
“阿挲和哥哥你先休息,我明天再来找你。”
芒遥把神情有些恍惚的阿挲和半扶半托着送回营帐,没有过多询问什么,也没有多说,只对阿挲和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打算离开。
“阿遥。”
阿挲和空洞无一物的眼里有了点焦距,他喊住芒遥,怔怔望着他所在的方向,好长一会儿,才像说悄悄话一般,用着很轻微的声音询问道:
“你不打算问我点什么吗?问我发生了什么?”
芒遥上前轻轻把阿挲和拥入怀中,动作轻柔的上下轻抚他的背,“阿挲和哥哥不想说,那我就不问,等什么时候阿挲和哥哥想说啦,我再听。”
“呜…”
阿挲和在芒遥怀里抽噎起来,芒遥没有说什么,只动作轻柔缓慢的上下轻轻地抚着他的背脊,待阿挲和平静下来,他将阿挲和轻轻扶躺下,然后守在他旁边,给他轻唱着歌谣。
青年的声音低沉、悦耳、柔和,席上躺着的人很快就放松下来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抛下惶恐不安,陷入了沉睡。
从芒遥的角度,他自然也看到了阿挲和身上一些不好遮挡的痕迹,他神色自若的抬起手,手上白光浮现,隔空轻轻的一挥便给陷入沉睡中的人一一消除了。
“对不起主人,我这烂嘴,咋就那么快呢?把阿挲和要给你惊喜都破坏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待芒遥走出营帐,在外面不安走了好几个圈的大白这才凑上来,小心翼翼又讨好的蹭着青年的腿。
芒遥无奈的将它举起,“没生气,可你不许再在阿挲和哥哥面前提这事啦,知不知道?”
“那主人,我明天还给阿挲和道歉不?”
大白有些疑惑不解的问。
“不需要。”
芒遥道。
他说完,抱着大白就朝一个方向走去。
很快他就来到了一个正站立的男人身旁,望一眼男人的侧颜,嘴角轻佻,“你这种方式,对阿挲和哥哥只会是一种伤害。”
“他是我注定的妻,我只是想在他身上早些打上属于我的印记。”
男人侧过身来,面对着芒遥,借着阑珊的灯火,男人的面容清晰落入芒遥的眼中,那正是在阿挲和身边的哑奴。
“你把鲛纹种到了阿挲和哥哥的身上,在你们鲛人的世界,就算是已经娶了他啦。”
“要种下鲛纹,我只能破他身,用人类的说法,也就是与他洞房,娶了他。”
“遥,从你告知他与我的生命共连时,我和他就已经不可分割了,你说,他若死,我三日内也必死,而我若死,他也活不过三日。我本是重创将死的鲛人,也已经放弃了生命,在深水中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可你却在我濒临死亡弥留之际将我救回并告知我,我有一个命中注定的爱人,我若死,我那爱人也会死,我是残命一条,可死却是会有一个人的生命会受到我拖累,我本不信你,如今却不能不信你,自来到他的身边,我竟是奇迹般的活了下来,这些时日我一直在验证,虽是无法验证出什么,却是一下把心给陷进去了,如今我和他都活的好好的,便已是幸事,所以我不敢有侥幸,只想快些给他种下鲛纹。”
“鲛纹是男鲛人对女鲛人痴情的象征,一旦种下它就能让你在单方面同心同身同感阿挲和哥哥所有的感受,他若开心你便开心,他若难过,你便会跟着难过,他受伤,你也会跟着受伤,他若感到痛苦你也必定是会跟着一道痛苦,可你受伤了,有任何痛苦了,却对阿挲和哥哥不会有任何影响,这样对你不利的鲛纹你为何要种下?”
半响,芒遥才看着眼前的鲛人,轻轻询问。
他知晓鲛人痴情,认定便是一生。
可像这种好似是过于痴啦。
“爱上了,想感知他的一切,痛也是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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