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步步朝着三人走去,双拳捏的咔咔响。
“你……你在这干什么?!”。
李长歌吓得腿脚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另外两人亦是如此,下半身不听使唤,腿软的站都站不起来。
“还能是干什么,自然是杀妖”。
张观山两眼眯起,来到三人身前,低头瞥了眼,而后看向那两个麻袋,蹲下身依次打开,见里面装着一男一女两个孩童。
摸了摸鼻子,还有鼻息,这让他心情大好,今夜还算是救下两个人。
“话说,你们又是来做何事,莫不是来饲妖的?若是如此,那来的可有些迟了”。
“张观……张兄误会了,误会了,这二人被匪人抓住,我们抓住了那匪人,连夜将这二人送了回来”。
李长歌面色僵硬,强行挤出一个笑。
“没错,张爷,我们是来把这二人送回家的”。
“张爷,要不这二人交给你如何?我们急着回去交差”。
另外二人赶忙顺着李长歌的话说下去,这里可不是县衙,若是张观山杀了他们,可没人会知道。
就算猜出来是张观山干的,可按照张观山的性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认,就算是主簿出面,怕是也奈何不了他。
“是吗?李长歌,你的意思是,某家错怪你了?”。张观山似笑非笑的说着,这李长歌,还真是死鸭子嘴硬,不撞南墙不回头!
“为何你们三人都这么紧张?莫不是心中有鬼!!”。张观山眼神一凝,一把揪住李长歌的衣领,如同拎小鸡一样拎起来。
“张观山,你要干什么?!我干爹可是南主簿!!”。
“呸~!别说你干爹是南主簿了,今夜若是他过来,老子一拳把那狗东西的脑袋打碎!”。
张观山冷哼一声,在金陵县那南主簿,孙典史叫他一声张屠夫,杀猪匠,指着他鼻子骂也无妨,他不是前身,这种事可以忍一忍。
若是放在荒郊野外,这些人再敢狂,那他非要这些人明白,咫尺之间,人尽敌国这个道理!
“咔嚓”一声,张观山眼神生寒,右手掐住李长歌的脖子,稍稍一用力,便传出清脆的骨裂声,后者抽搐几下,口中吐血,便两眼一翻没了生息。
“真没用”。
没有系统提示,张观山失望的摇了摇头。
“张爷饶命啊!!我们白天可没惹您,我们都是奉命行事!!”。
“张爷,若有得罪您的地方,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另外二人面色苍白,赶忙跪在地上求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眼神那叫一个真诚,那叫一个痛心疾首!
“某家心胸可没那么狭隘”。
张观山瞥了眼二人,练了几天书法后,心静了不少,就算是有人骂他几句,他也能一笑而过,更何况,这二人也没骂过他。
可不等二人惊喜,转瞬又听张观山说道。
“但是你们敢饲妖,这样某家就不能放过你们了!”。
此话一出,二人心中追悔莫及,适时一双大手掐住二人脖子,“咔咔”两声,两眼一黑,死的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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