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观山好像有麻烦,不过应该没什么事吧?这个家伙,也不知怎么练的,横练功夫那般了得,除非是有玉经境的家伙出手……”。
……
金陵县衙门西侧,进去之后往左便是大牢,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厚重的铁门,数个衙役军伍在门前把守着。
确认张观山身上没有带兵器后,这才放其进去,“嗡~”的一声,大牢的铁门顺势关上。
“还真是鸿门宴”。
张观山暗自摇头,放眼望去,这间大牢里面足足有二十多人,孙典史不在,不过南主簿,南百岸在场。
除此之外,还有青竹帮的帮主宋无界,玉龙门的门主,龙心逸。
此时,这二人挑衅的看着他,不过张观山懒的理会这二人,全当是两个跳梁小丑。
“张观山,你来的可真是够迟的!”。南百岸语气如常,身为一个老狐狸,不将喜怒哀乐言于表,不过最基本的东西。
“有些事耽误了,还望南主簿见谅”。张观山说着,脚下来到南百岸身前,不过还未靠近,便被几个衙役军伍,还有龙心逸,宋无界给拦住了。
“张观山,南大人可未让你过来!”。
张观山默默摇了摇头,他可没想着要挟南主簿,而是为了看看他的人怎么样了。
张观山侧目,透过铁栏杆,见赵德柱几人被铁链缚住手脚,见他来了,皆是眼神羞愧的低下头。
“南主簿,我的人打了谁?”。
“牛一,王武”。
张观山眉头一挑,这二人的名字,前身有些印象,最初求着他想要跟张家混,他不同意,一个去了青竹帮,一个去了玉龙门。
“张观山,你手下的人,把我手下的牛一牙打掉了五颗,肋骨断了四根,两颗大拇指都被剁了下来!”。
“王武的伤,不比牛一轻!”。
听到二人的话,牢房里的赵德柱情绪异常激动,双手扒住铁栏杆,焦急的说道。
“你们胡说!我们自己如何打的,我们能不知道?不过一人打了一巴掌,踹了几脚!怎可能伤的这般重!!”。
“怎么,难不成你觉得本官冤枉你们?”。
南百岸眼神平淡,瞥了眼赵德柱,正要吩咐人,将赵德柱的嘴堵住时,张观山开口了。
“赵德柱,闭嘴!”。
“张爷,那些家伙骂你,我们才打他的,我们真的没打那么重”。赵德柱眼神委屈。
“某家来就是带你们出去的,什么话都别说就行!”。
张观山回头看了眼,让赵德柱几人老老实实待着,言多必失!
他心里也明白这其中的勾当,有句话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这明摆了就是一场局,而且是冲他来的。
赵德柱几人,只是为了钓他过来罢了。
“张观山,再说此事之前,本官有一事要问你,李长歌三人怎么死的?”。南百岸负手而立,面色平静,语气中听不出情绪。
“南主簿,你问这话,岂不是难为我,某家不过一个杀猪的,又岂能知道这些?”。
张观山眼神不露怯,面不红,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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