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主簿,这段时间都很安静,没有再来找他麻烦。
不过张观山有预感,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算算时间,镇妖司的人要不了多久就会过来。
这种事,县衙里的人大概不知道,不过魔头肯定清楚,毕竟这棋局就是魔头布下的。
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已笼罩了整个金陵县,近些时日,死亡,失踪的命案格外多,每一桩都看似巧合。
张观山虽说知晓些内幕,可也不知如何插手这种事。
就像他杀李长歌一样,没人看见,他不可能承认,百姓无故死亡,失踪的命案,他也只能看着,干不了什么。
若是半夜提着杀猪刀去县衙,蹦跶的太厉害被魔头给盯上,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
“张爷,你问的事调查清楚了”。
这天一大早,张观山刚逛完早集,买了两坛酒回来,便看见三喜待在张府门口等他。
“确定是那人否?”。
张观山眉头一挑,另一颗妖丹,黎清秋前天夜里趁他睡着,偷偷摸摸给吃了。
黎清秋似乎看出了他修行不了法术,偷吃完妖丹被他发现后,说要再给他一门法术,还说那法术是京畿黎家的妙法。
为了表达歉意,黎清秋决定做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还有一个补偿的方法,便是让张观山去找另一人要一门刀法,为了不白费两枚妖丹,他只能找另一人要刀法去。
“应是那人”。三喜犹豫一下,而后点了点头。
前天,张观山让他去查一查此前那个叫陆尘的人,说是看其住的地方,有没有藏着一位弱冠之年的女子。
他用去村里收猪的借口,悄悄观察一番,确实在陆尘家中发现一道倩影,虽没看清脸,不过光看背影,便觉此人定美若天仙!
不过仅是一眼,那人便消失不见了。
“想来是那人”。张观山呢喃自语,看来他猜的不错,陆尘那一剑,还真是跟镇妖司的人学来的。
“三喜,这事干的不错,你去帐房领十两银子”。
“多谢张爷!”。
三喜咧嘴一笑,而后乐呵呵的跑去帐房,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顶得上寻常百姓辛勤干三年了!
张观山又去找李二,把做好的烤乳猪拿来,而后才回到自己的屋里。
“肉肉!!还有酒!!”。
刚一打开门,黎清秋就冲了过来,两眼放光,张观山刚把烤乳猪放到桌上,便被撕下一条腿。
一口下去,黎清秋腮帮子鼓鼓的,吃的满嘴流油,再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小脸上全是满足的神色。
“吃这么快,也不怕噎住”。
张观山摇了摇头,他实在受不了,黎清秋每天半夜,在他耳边念叨着要吃烤乳猪要喝酒,语气急促,就跟索命咒一样。
一天不给,那就念叨一晚上,尤其是昨夜,黎清秋的碎碎念更快了,实在没办法,他只能给黎清秋弄来酒跟烤乳猪。
“不怕~”。
黎清秋嘟囔一声,嘴里塞满了肉,口齿不清,不过短短一会,烤乳猪便吃了大半,一坛酒喝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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