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亚瑟再也顾不得整个人的愤怒,没有一丝温柔的把夏莹莹再次捞起,和自己对视,深邃猩红的双眼射向这个眼前中充满泪水的丫头,心里的痛和纠结不断上升。
再也没有做过多的停留,亚瑟低头不带一丝温柔的如狂风暴雨一般带着所有怒火的吻,胡乱的亲上莹莹脸颊上娇嫩的肌肤,每到一处都是一片疯狂的掠夺和侵犯,他似乎要把所有的怒火和不满都发泄在这个丫头身上,好让她为了今日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不要,亚瑟,你不会这么对我的。”不断挣扎的夏莹莹,不断的躲避、胡乱的拍打面前以暴戾的手段惩罚她的君王,整个人羞愤席卷全身,哭着喊着说出这句,对眼前这个暴君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好感,那些他对自己的怜惜都荡然无存了。
被暴怒冲昏头的亚瑟哪管的了这些,被自己钳制的夏莹莹是故意激动他,加重了他对她的吻和留下那些令人难以消除的印记,他就是让她记得,背叛了他是什么下场。
寝宫的中的亚瑟如一头受刺激的野兽一样,内心的痛和挣扎不断的主使着他,而承受这一切的莹莹整个人对亚瑟失去了所有的好感,哭喊声不断回响在这里,此时她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小羊一样,任由眼前的狮子祈福。
亚瑟如寒冰的声音穿透夏莹莹的耳膜。“哼,本王给了你机会,可你还是坚持那些,那就别怪本王对你做这样的惩罚。”压抑着内心的痛苦和怜悯,愤怒已经占据了他整颗心,再次用力的把她摔在地上,转身走出宫殿中。
寝殿外所有的侍从和宫女听到了寝殿中传来一声比一声高的不和谐的声音,夹杂着愤怒的惩罚和伤心欲绝的叫骂声,他们每个人脸上是不同的表情,就连服侍在莹莹身边的古丽内心极度恐惧,忍不住的为身在寝殿中的莹莹担心,王怎能这样对待姑娘,不怕有天事情真的有了真相,王会不会后悔。
被两个禁卫拖回宫殿中的安娜公主整个人的气还未消除,这里已经换了一批脸孔陌生的禁卫把守在外面,帮自家公主办完事的艾米还不是自家公主承受了多少。
艾米从宫殿的后门进入这里,整个殿阁内听到了瓷器碎裂的声音,吓得她背后的冷汗不断的冒出,想不出事情已经在公主的掌握下进行了,为何宫中还发出这样的声音,难道是这里宫女做错了事还是?
越是往里面走,越是听到瓷器碎裂的声音越大,收起大脑中所有疑问的艾米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看到了发丝凌乱,衣裙不整的安娜公主怒视着眼前的一切。
“公主……这是怎么啦?难道事情败露了?”掩饰着内心疑问的艾米快速到了安娜公主的身边阻止她正要砸的一个陶罐,眼中的怀疑充斥着整个大脑。
被阻止的安娜公主听到熟悉的声音,转身双眼中充满怒视的表情,把手中的陶罐用力的砸向艾米,还问自己怎么啦,这个丫头是怎么做事的,为何自己的挑衅都要不了那个夏莹莹的命,还有那个不明事理的桑弗斯王。
“都是你给本公主出的好主意,让本公主在那个贱人面前受辱,你还有有脸回来。”不顾艾米从头上流下的血,用力的按住她那柔弱的肩膀就往地上的碎瓷片上跪。
安娜公主把所有的不满和恨意都发泄在艾米身上,今日所受的一切,不能对夏莹莹做出什么,可以把自己所有的愤怒都出在跟随多年的奴婢身上。
跪在碎瓷片上的艾米感到双腿之间有股钻心的疼,不知发生了什么,从公主发怒的和对自己做的这一切来看,一定是桑弗斯王又给公主气受了,作为奴才的她是不能反抗这一切,主子所有的不满和不甘都发泄在自己的身上。
“公主……饶了奴婢吧,奴婢错了!”听到跪在瓷片上的艾米求饶的声音,一时让安娜公主更是气愤,眼中的怒火不断喷射,都到了这个时候,这个丫头还敢向自己求饶,难道她真的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吗?
想到这些的安娜公主一脚踹在艾米的后背上,面前这个奴才身子不稳向前倾倒,整个人以狗吃屎的状态全身贴在了那些大大小小的瓷片、陶片上,疼的艾米全身一阵颤抖,鲜红的血液如水柱一样流出。
安娜公主居住的宫殿中一片混乱,外面被禁卫包围的像个铁桶一样牢固,谁也别想进来,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那些身在这里的宫女和侍从都被王身边的侍从送入宫中的暴室中。
那边王住的寝宫中,莹莹如一具没有生气的娃娃躺在地上,身上大大小小的有了一些紫痕,脸肿的像个馒头,嘴角的血液干涸在脸颊上,想到刚才那一幕暴戾的侵犯后,她内心的恨和委屈彻底伤害了她对亚瑟的一切,双眼空洞的看着华丽的寝殿四周,从未像今日一样让她觉得恶心。
“随本王回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放她出来!”冷冷的丢下一句话的亚瑟头也不回的转身向着蓝顶建筑那边走去,他的心在滴血,整个人的痛苦无法消除,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那个丫头做了这样的事情,可最后理智告诉他:还是没有相信她,不给她辩解的机会,让她遭受这么大的委屈。
跟在王身后的两个侍从默不作声,王和夏姑娘发生这些是他们作为下人的不愿意看到的,为何王不能试着去查清楚然后在盘问夏姑娘,非要搞的两败俱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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