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窗看着外面的雪景，格外寂静。
：“她什么时候来的?”
李硕微皱了下眉，问助理。
有点为难，助理只能如实说：“刚刚那会儿您开会的时候就已经来了。”
：“什么?”
一听到这，李硕脸色都变了，她竟然等了这么长时间?
助理急急忙忙解释：“本来我想告诉您的，但她听到您今天一直在加班开会，就说让我别打扰您，她在下面等您忙完。”
……
李硕不是不知道
林霜的脾气，执着又倔强。
于是只好开口，：“辛苦了，你也先回家吧。”
：“好的，谢谢董事长。”
小助理说完，麻溜地就跑掉了，毕竟刚刚看董事长那脸色，她感觉自己小命都快要不保了。
：“嗯，走吧。”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整个大厅里只剩下了他和林霜两个人，李硕才抬起脚，沉重地朝林霜那边走了过去。
快到跟前时，
林霜才发现了李硕。
短暂的一愣，但很快她就调整了过来。笑的有点勉强，
：“结束了?”
：“嗯嗯，刚完。”李硕轻轻说了句，然后就看见林霜冻的通红的手，在空气中格外招眼。
两步走了过去，
没顾其它多余的东西，李硕担心地就把林霜的手直接拉在了自己手里，试图给她取暖，
关心则乱，语气中带了点责备，
：“怎么穿这么单薄?”
感觉冬天人的反应都变慢了，直到手里透过李硕手里传过来的体温，慢慢生热时，林霜才后知后觉。
但她并没有推开李硕，
而是享受着片刻的“温存”，极有攻击力的来了句，
：“我喜欢漂亮，你不知道吗?”
……
当林霜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原本半蹲在林霜沙发旁边的人，浑身一颤，手里的呵气动作也停了。
李硕心里又重复了一遍林霜刚刚说的
是啊，从自己认识她开始，每年冬天，林霜都只穿好看的大衣，从来不穿羽绒服。
用林霜的原话来说，她宁愿做冬天里凋落的玫瑰，也不要裹成一个大粽子。
每年
李硕都会想方设法地，不管是情侣服，还是“奖励”，都会哄骗林霜穿上羽绒服。
但今年
两人都没有穿。
他已经是每天西装革履，混迹于生意场的烂人，而她，还是记忆里那个活蹦乱跳的小女孩，
只是……
时间也磨平了她身上所有的锋利。
：“对不起。”
李硕又一次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他也不想去发生这一切，可幻想总是和现实背道而驰。
道了歉，李硕继续呼着气，只是一遍又一遍地低头，给林霜暖手，别的什么动作都没有。
林霜觉得
要是自己再不出口说话，他可能就想这样保持这个动作一辈子了。
：“李硕，”
林霜出口喊了句他，试图把李硕从他自己的世界里拉出来。
：“嗯。”
林霜问，他只是闷头作答。
：“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情想和你说。”
不知道为什么，当李硕听到她说这句话，心里顿时就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
林霜接下来的一句话，
无疑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就好像从李硕头上浇了一桶寒冷的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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