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琛撤掉她特意安排的医疗团队,只让他依赖她一个人!
南时初就是古老的徒弟,她就是孤雏!
他们师徒俩人早就打算好了,可偏偏,他们还要故意捉弄她,让她低三下四像个保姆一样,在这里伺候了一个老家伙这么久!
结果到头来,是她被摆了一道!
白霏霏死死的掐住了手里的支票,盈满血丝的双眼,逐渐转为猩红。
一个亿算什么?
她付出了那么多心血,一心为他,甚至成了琛城名流圈内皆知的‘舔狗’,闹出那么多笑话!
为了一个南时初,厉妄琛就这样想摆脱她?
不可能!
南时初,你敢耍我,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
厉妄琛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回到小别墅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
轻轻推开房门,房间外厅留了一盏小灯,暖光昏暗。
他下意识往床上扫了一眼,床上半侧隆起了一个人形被子,他这才放心进入浴室。
等他洗漱完毕,关了灯,侧着身子撑着轮椅,想要上床的时候,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双手,圈住了他的胸前。
男人猛地一震。
但很快,已经进行过无数次,再熟悉不过的动作,让他无比自然的配合着南时初的力量,躺下了床。
南时初也缩回了被子里,只是蜷着身体向着他这一边,黑暗中依旧扑闪着明亮碎光的眼眸,正一瞬不瞬盯着他。
厉妄琛正躺着,被南时初注视的那半张脸,仿佛要被穿透了一般。
最后,他沉了口气,终于偏过头来跟她对视。
厉妄琛的眸色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浓,开口,声线很是沙哑,“这么晚不睡,在想什么。”
南时初脱口而出,“在想要怎么才能治好你的腿。”
女人目光直直看入他的双眸,他对她不设防,心头仿佛被轻熨了下,有着酥酥麻麻的颤意。
厉妄琛在被子底下的双手下意识收紧,“倘若我就是注定,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站起来了,你不能接受?”
南时初没想过他会这样反问,倒是愣了一瞬,旋即摇了摇头。
“不会,不管是怎么样,厉妄琛就是厉妄琛。”
她顿了顿,又说,“可是不该是这样的,你的腿明明是可以痊愈的,是为什么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隐隐感觉到,老爷子和厉妄琛,有事情瞒着她。
看她陷于困惑的模样,厉妄琛重新转开了目光,不冷不淡说道,“或许就这样了。”
“不行,我不会放弃,我会一直为你针灸,一直替你医治,直到你能好为止!”
南时初相信自己的判断。
厉妄琛已经闭上眼,南时初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反正她决定好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做!
过了个周末,南时初来到学校,能明显感受到,周围人看她的目光,变得跟之前不一样。
有羡慕有钦佩其中更不乏嫉妒不屑……
南时初刚进教室,不少同学就围过来:
“时初你也太低调了吧,弹琴那么厉害,连职业钢琴家都在发文章夸奖你天赋很高呢!”
“早知道你这么厉害,校庆的时候让你代表全班上台演出的,只得个市内小奖的南时初弹得那是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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