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光华退尽。
四合院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咯吱
一声轻微的开门声响起。
曹安扶着内八字,双腿打着摆子的娄晓娥,从曹家悄悄走了出来。中院到后院,原本短短几息的时间,愣是被两人走了两分多钟。
“都怪你,这要是被大茂发现怎么办?”。
许家大门外,娄晓娥忍不住娇嗔一声,抬手轻轻在曹安胸口锤了一拳。这事儿能怪我吗?
要怪怪你家许大茂是个针线活,没把路修宽。
曹安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嘴上笑着安慰道:“没事儿,头一次适应一下就好了。”
“对了,要不你明天回娘家躲两天再回来?”
“哎...也只能这样了。”
“估计明天还得还得抹抹药。”
娄晓娥叹了一口气,翻个大白眼,可院儿里黑漆漆啥也看不到。
现在是黎明前的拂晓,一天中最黑暗的时段了。
“那我就送你到这里,你自己回家吧,也就两步路就到卧室了。”
“我明天还得上班,我得赶紧回去补补觉才行。”
曹安坏笑了一下,拍拍娄晓娥的葫芦,一溜烟消失在了黑夜里。娄晓娥咬了咬下唇,艰难的迈着步子往家里走。
没一会儿,她就关上大门,回到卧室扑在床上不想动弹了。曹安这一夜的时间,顶了许大茂结婚一年的总和。
太满足了,吃得饱饱的!
次日。
曹安哈欠连天的出门洗漱。
昨晚喝了酒,本就有点困意,又鏖战到凌晨五更天。算起来,他昨天才睡了三个小时不到。
也就是他身体好,一般人高强度劳累,只睡三小时还真醒不过来。
“曹安,这无精打采的模样,可不像你啊。”
傻柱正在中院洗漱,见曹安出门,顿时笑着打趣起来。曹安心里腹诽道:肯定无精啊,都给大茂兄弟媳妇儿了。
嘴上却说:“昨夜,你们轧钢厂科长请我吃饭,喝多了宿醉呢。”
易中海也正在洗漱,闻言好奇的问道:
“对了,曹安,你怎么认识我们厂保卫科科长的`?”
“一大爷,瞧你这话说的。”
“我是个医生,还能怎么认识,肯定是医患关系呗。”曹安翻个白眼,低头开始洗脸。
冰冷刺骨的凉水覆盖在脸上。
曹安精神一振,整个人又活力十足起来。
“也是,你是个医生,接触到领导也不奇怪。”
易中海回过神来自嘲笑了一下,他一时忘记曹安的工作了。洗完脸,易中海正要回家。
这时,却见一个身影,一瘸一拐从后院走了过来。
“娄晓娥,你这是咋了?”
易中海皱着眉,好奇的问道。
他昨天明明看到娄晓娥好好的,怎么忽然之间瘸腿了?
“一大爷,早上好。”
“我早上起床,不小心撞到桌脚了。”
娄晓娥提着一个小包,忍耐着解释了一句。
易中海关心道:“那你现在提着包,这是要去哪儿?”
“我去买药抹一抹,顺便回娘家走一趟。”
“听说我妈最近生病了,我得去照顾她两天。”
娄晓娥视线看到易中海身后的曹安,脑海里不由浮现一幕幕缠绵排恻,脸不由酡红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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