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他也不想祝夏死。
闵帅的右耳上带着一颗蓝色的钻石耳钉,和祝夏的刚好凑成一对,这是他们恋爱一周年时祝夏送给他的,两个人一直戴着,也代表了彼此的心意。
闵帅始终坚定,祝夏是自己摔下楼的,他没有动手,现场凌乱,确实有几个抱枕朝着电脑的方向丢去,两个抱枕从电脑的方向丢回。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祝夏是闵帅推下楼的。
穆安平合上了笔录,沉声说:“其实,祝夏的死亡时间是在6月4日凌晨2点左右,也就是说,你把她装进行李箱,带她离开的时候,她还活着,如果你叫了救护车,及时把她送进医院,她不会死。”
闵帅猛地抬头:“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顾予又重复了一遍:“是你耽误了祝夏的救治,她是在行李箱里,胸骨骨折刺穿内脏,造成内出血,还有颅内出血,没有及时救治才死亡的。”
闵帅听到这里,嚎啕大哭。
穆安平又问:“我不理解,当时你发现祝夏摔下楼,第一反应为什么会是把她装进行李箱,带走?”
闵帅早已听不进穆安平的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最终也没能给他们一个答案。
回程的火车上,秦颂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想到可怜的祝夏在重伤的情况下,待在那个狭小的行李箱里,等待着死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该有多么痛苦?
一路上他都保持沉默,方平看他一改往日的脾性,知道大概是这个案子给了他触动,从包里掏出一根火腿肠丢给他:“可惜了,只有火腿肠没有泡面。”
秦颂抓着火腿肠哈哈笑了起来:“我这就去找乘务员的小推车。”
一个端午节秦颂就在奔波中度过了,文秀兰经常听到秦颂提起乔靖南,硬要秦颂拿些他自己的包的粽子送给小南。
秦颂想拒绝,节日都过了,哪有过完节送人东西的。文秀兰却始终坚持,秦颂只好提着粽子在乔靖南律所楼下等着他下班。
乔靖南看着一大兜粽子笑的合不拢嘴:“没想到过完节还能收到端午节礼物,你最近又在忙案子?”
秦颂无奈的一摊手:“两地联合办案,我和师父最先接触案子,市局就派我们俩过去一起调查,这不就错过了过节么。”
“小时候,一说起梦想,大家说的最多的就是医生、警察、老师,你实现梦想了?”
秦颂点了点头:“对,小时候最崇拜我爸了,小时候他每次回家,我就抢他的大盖帽戴,老帅了,觉得这套衣服漂亮极了。”
“现在呢?”
“现在,我依旧喜欢这套衣服,只是除了帅,还多了一份责任。”
乔靖南笑着揽过他的肩:“你送我粽子,我请你吃饭,说吧,想吃什么?”
秦颂想到云景刚刚搭档过的伙伴,幻想,如果乔靖南也是警察,他们俩搭档会不会也很默契,毕竟两个人讨论案件的时候,观点大都一致。
乔靖南走出几步,看见秦颂还愣在原地,转身对他说:“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走啊。”
秦颂应了一声:“来了。”快速跟上了他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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