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抓住了皮鞭。
锦建国气炸了,“贱人,你是要造反?”
锦蜜抓住皮鞭借力站了起来。
她看着锦建国,“我是夏兴国要的女人,你将我打残在这里,别说他不批你的贷款,恐怕今后也不会再跟你合作。到时候,损失的是你。”
锦建国怒极反笑:
“损失?你大姐跟京城的傅董很快就会大婚,而我将会是他的岳父大人。攀上了傅家这棵苍天古木,夏兴国巴结我都还来不及……”
锦蜜冷笑:“巴结你?如果我没弄错,华兴银行的幕后第一股东就是傅董,夏兴国明知道锦心跟傅董好事将近却在这个时候扣押你的贷款,你真的以为他只是因为我的事吗?如果不是傅董授意,他敢吗?”
锦蜜这句话,让锦建国不得不沉思起来。
他听闻傅老夫人病危,对傅时宴施压逼婚。
因为那一夜情的关系,锦心这才在这个节骨眼上获得了傅时宴的青睐。
所以,傅时宴愿意娶锦心,但并不意味着他愿意被锦家利用。
思及此,锦建国打算去找夏兴国将这件事弄清楚。
“死丫头,你最好祈祷你在夏兴国那里还能卖上价,否则老子饶不了你。”
锦建国扔下这句狠话,就摔门上锁走了。
等他彻底走远,锦蜜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松了下来,随后而来的是整个后背火辣辣的疼。
门口有看守她的佣人,她忍痛挪到门口,拍打着门:
“告诉扬佩芬,如果她不想我死在阁楼里晦气,就抓紧给我送药。”
杨佩芬是五分钟后过来的。
但,她并不是来给她送药的,而是来落井下石对她警告的。
她一进门就朝锦蜜的伤口泼了一盆盐水,盐水浸泡伤口时,疼的锦蜜差点直不起腰来。
可杨佩芬却丝毫没有半点心疼。
她居高临下看着蜷缩在地上冷汗淋漓的锦蜜,冷声对她宣判道:
“之前是我太仁慈了,才惯的你无法无天。你爸说了,让你在这面壁思过三天。这三天内,不许你吃一粒米饭喝一口水,直至你开口求饶愿意嫁给夏兴国,否则……就把你关一辈子。”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当天夜里,锦蜜就因为伤口感染发烧了。
等她高烧陷入昏迷不醒时,是在翌日傍晚。
那时,整个锦家别墅正在热情款待上门下聘礼的傅时宴。
傅时宴出手阔绰,就单单彩礼就是整整一千万,更别提其他价值连城的名贵珠宝了。
这次下聘,傅老夫人也在。
她亲自把传家宝翡翠手镯戴在了锦心的手腕上,笑眯眯的对锦心说:
“戴上镯子,今后你就是我们老傅家的孙媳妇了。从今日起,你就搬过去跟阿宴住,我会亲自监督佣人照料你和腹中的孩子。”
锦心在这时目光甜丝丝的朝傅时宴看过去,“我……听时宴的。”
话落,傅老夫人就不满的朝傅时宴看过去,“阿宴,心儿还在等你表态。”
傅时宴正要开口应答,看管锦蜜的佣人就急色匆匆的冲进会客大厅,“夫人,老爷,大事不好了…二小姐好像…没气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震了一下。
傅时宴一双凤眸更是倏而一冷,他声音阴沉的像是能滴出水来,“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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