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也让她麻木。
傅时宴将她脸上的表情都尽收眼底后,又道:
“锦蜜小姐,机会只有一次。我数三个数,告诉我你的答案。”
锦蜜松开咬破的嘴唇,舔了舔唇肉上的一层血迹,喉头发紧的说:“你一定要这么羞辱我吗?”
傅时宴含笑的嗓音带着一层玩味:
“你也可以选择不被羞辱,多简单的事儿?”顿了顿,开始报数,“一、二、三……”
“傅董。”锦观澜在这时开了口,“你拿一个孩子来威胁她,身为男人不可耻吗?”
傅时宴讥笑,“锦总跟我论我无耻吗?怀有身孕的莫大小姐是你的未婚妻,你们婚期一而再再而三的延迟,外界不清楚,身为圈内人我们还不清楚吗?你一个有妇之夫,觊觎自己的养妹,不可耻?”
顿了顿,意有所指的补充,“还是说,你真的打算跟怀有身孕的莫大小姐一刀两断而娶她?并心甘情愿做她腹中孩子的接盘侠父亲?”
锦观澜神情讳莫如深,一双桃花眼充满了戾气,声音却缠着一层挑衅的笑意,“有什么不可以?她若是愿意,我就可以养她以及她腹中的孩子。”
傅时宴又是一笑:“养她?什么身份?让她以情妇的身份吗?”
锦观澜:“傅时宴,我用什么身份养她,那是我的事……”
傅时宴,在这时握了握拳头,指骨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他舌尖尖将腮帮子顶出一个包来,而后他冲锦蜜昂了昂下巴:
“你是跟我走做小厮的保姆,还是留下来做他见不得光的情妇?”
事到如今,锦蜜已经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了。
无论如何,她都是不可能留在锦家破坏锦观澜跟莫鸢的婚约的,更不可能去做锦观澜的情妇。
因此,她退而求次,她只能答应做傅家女佣。
思及此,锦蜜在这时开了口,“我……跟你走。”
傅时宴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我在楼下的停车坪等你。”顿了顿,“别让我等的太久。”
说完,傅时宴就转身离开了。
傅时宴在楼下等了差不多一刻钟,锦蜜才姗姗来迟。
腊月底,西北风吹的人皮肤都像是裂开似的疼。
锦蜜裹紧身上厚厚的羽绒服,仍然冷的直打喷嚏。
倚靠着车门的傅时宴见她走过来,便直起身体,
“我还以为,你至少要磨叽半小时才肯下楼呢。”顿了顿,“怎么?锦总没有挽留你吗?”
傅时宴说话阴阳怪气。
锦蜜直接忽视他的阴阳怪气,而是冷声道:“不走吗?怪冷的……”
她欲要去开车门,傅时宴截住了她的手腕:“你是什么身份?也配跟我同坐一辆车?”
锦蜜心脏猛的一沉,眼圈红了几分。
她将手撤了回来,看着傅时宴冰寒莫测的一张俊脸,“那我打车……”
傅时宴:“傅家的女佣还不至于寒酸到轮到打车这个地步。”
顿了顿,“你坐唐宋的车。”
说完,傅时宴就率先上车并驱车离开了。
唐宋在这之后走到锦蜜的身后,“锦蜜小姐,我送你。”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星河湾别墅。
锦蜜前脚踏入星河湾别墅,后脚傅时宴就领着宋可儿从外面走了进来。
锦蜜那时正在换室内拖鞋。
“你一个女佣,这么没有眼力劲,以后可怎么在傅家混呢?”傅时宴声音如刀子似的,朝锦蜜的心口扎了过来,“还不滚过来给我和客人换鞋?”
宋可儿茶里茶气的说道:
“锦小姐,对不住了哦,阿宴非要让我来体验你的服务,我也……没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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