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他就镇定不下来了。
他找到许言的房间,不管不顾地把人抢了出来。
他又告诉自己,他眷恋着她的身体,要是被别人玷污了,他就不想玩了。
把她抢过来,只是为了解闷。
对,只是为了解闷,钟黎的身体很曼妙。
梁郁深靠在沙发上,眯起了眼睛,手伸出来,抓了抓空气,不软,不弹,没有实感,还是钟黎的好捏,他手握上去,比五年前大了点,更丰满了,要溢出来了。
贺之舟靠了过来,打趣着他,“你这表情怎么这么色,在想谁,陈丽?”
梁郁深的脸板了起来,他不说话。
贺之舟以为自己猜对了,“我可真羡慕你小子啊,这么多年还能跟初恋重修旧好。”
梁郁深脸色淡淡的,他自己也没想到,他还会跟陈丽有段缘分。
“你今晚可不是为了她买醉吧?”贺之舟打量地看着他。
“不是。”梁郁深说,“只是随便喝喝。”
他没为任何人买醉。
贺之舟嗤了声,“谁信。”
酒局接近尾声,酒精麻痹了梁郁深的半边身子,走路都打着晃。
贺之舟扶起他,带着他出了包间。
“回去还是楼上。”
梁郁深掀了掀眼皮,“楼上。”
电梯里此时只有两人,贺之舟看了他一眼,“你醉着呢。”
梁郁深只是有些晕,但意识还很清醒,“没那么严重。”
“我想起个事。”刚才人多,贺之舟不方便说。
“什么?”梁郁深去摸口袋里的烟,他在国外这些年学了不少坏,抽烟只是他打发解闷的时间。
只是他没想到,钟黎也染上了烟瘾,抽得比他还要厉害。
梁郁深把烟放进嘴里,狠狠地咬着,像是把它当成了什么似的。
贺之舟提醒他,“有点素质,这是电梯。”
梁郁深没抽,就咬着,他只是想尝尝尼古丁的味道,回国半年多,他没有碰过烟。
“周家那场订婚宴你知道吧。”贺之舟说。
梁郁深点了点头。
“我听说那女的也去了。”贺之舟怕他想不起来,补充道,“就是那个祸害。”
贺之舟说的是钟黎。
梁郁深并不在意,他还跟钟黎在那做了。
“怎么了?”
他拿走烟,神情淡然。
“没怎么,就说说。”贺之舟打量着梁郁深,顿了下,“你跟她……没联系吧。”
“没。”梁郁深面无表情。
“那就行。”贺之舟舒了口气,“真怕你又惹上她,那女人不简单,听说最近跟顾景生勾搭上了。”
梁郁深拿着烟的指节微微用力,烟从中间弯折掉。
“是吗?”
他这声别有深意。
钟黎今天真的去见了顾景生。
她在给自己找别的梯子?
“不然,我能说假。”贺之舟扯了扯唇,说,“她当时把你害得那么惨,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贺之舟厌恶极了钟黎,那人就是毒妇,蛇蝎心肠,把梁郁深骗得那样惨。
“不过她很快会遭报应的。”贺之舟笃定地说,“被顾景生看上的女人都没什么好下场,我不就不信她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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