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地相对一视,随即,气氛陷入了尴尬的场面。
许久,卫程挪动了一下站位,他走到单习厢的桌子上,手里捧着那些做有笔记的试卷,扭头哂笑道:“这些……都是你写的?”
“……嗯,怎么了?”单习厢点点头,疑惑地望着卫程。
“没……只是没想到,你能这么厉害!看来,单姐这次能够完整的拿到毕业证了。”卫程看了一遍又一遍的试卷笔记,不忍笑了笑。
单习厢顿然,倏忽,笑了下,眼睛里却有几分警觉,语气淡淡的:“这还不一定呢,没准到了考试那天,我发生点什么事,这得又凉了。”
单习厢无奈的耸了耸肩。她不相信老头会真的让她去考试,毕竟,真正困住她的人,真是他啊……
卫程嘴角上扬,笑的有些假意了:“不会的,我相信,单姐这次定然能够顺顺利利考好的,这样,老爷就能安心些了。”
“……但愿如此。”单习厢不以为然,她半垂眸着,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她低着头,看着手心的掌纹。
有些东西,就像手心的掌纹一样,一出生就注定了它是什么样子的,即便,有人用心去改变。
*
随着十月份国庆假的结束,高三的学生生涯愈加变快了。
单习厢这些天都在帮陈鸣补习功课,很少约沐筠出去喝酒了。
“单姐……这个、这个我还是不太会!”陈鸣拿起高一的第一册的数学书,掀开第一单元的内容,贼兮兮地露出牙齿笑道。
“……”
单习厢沉呼一气,合上手里的英语书本,半眯着眼望着陈鸣。
陈鸣露出一笑,铅笔对着上面的知识点画了画:“嘿嘿……就是这个!”
单习厢定睛一看,眉头已然深皱起来了:“子集和真子集的区别,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吗?”
单习厢怒呼一声,白了眼陈鸣。
陈鸣心虚地低下头,不太好意思地望着单习厢了。
单习厢闭了闭眼,没说什么话,而是拿出草稿纸跟笔,又开始一一举例了。
这个子集跟真子集的区分,她已经说了好多次了。而且,她说的还是最浅现的……
“……”
陈鸣眨了眨眼,听着单习厢说的如此费劲,他给力地点着头,可眼神却有些涣散了。
“……”单习厢口有些干了,她吐了一气,直靠在椅子后面,余光瞥见陈鸣的脸色,见陈鸣一头雾水,涣散的目光,她肉肉太阳穴,浅浅地道,“通俗一点说,这子集,就是真子集的爹,真子集是子集的儿子。你看,子集有的,真子集没有,真子集有的,子集全都有。”
“哦?还有这种说法?!诶,不对啊!凭啥说爹有的儿子没有!!这根本行不通啊!!”陈鸣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鼓掌拍了一声,可转念一想,这个问题,又不太符合,他陷入了不解的地步。
单习厢有些无语,她白了眼陈鸣:“那我换种说法,你有听说过,爹像儿子的吗?常话不都说儿子像爹吗?就是这个理。懂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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