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测试。
现在研究员们每天的工作就是进行大量的活体实验,实验过程由机器记录,所以还不算太忙。
“方老,您可别瞎说...”危映秋脸色微红,赶忙岔开话题“昨天的几个样本怎么样?”
“除了浓度最高的那个脑波不是很活跃外,其他几个都和预测的一样。”
“理论模型出错了?乖乖坐着,不许乱跑。”危映秋将丁凡抱到一张椅子上,转身去工作了。
“可能是个体间的细微差异,刚刚我又加了几个对照组。”
......
看着一群大人在那瞎忙活,丁凡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心说还不如和师父待在外面,迷迷糊糊间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睡着睡着,丁凡的一双手在桌子上四处乱划拉起来。
刚开始还不是太激烈,慢慢的动作越来越大,最后整个人向桌上一蹦。
哗啦一个棕色小瓶被打翻,瓶子里的透明液体洒了丁凡一手。
“哎呀...”危映秋听到动静赶忙跑过来,拿起瓶子一看,还好,只是消毒用的双氧水“倒霉孩子,睡觉也不老实。”
睡得迷迷瞪瞪的丁凡感觉有人在给他洗手,同时手上有些火辣辣地疼“师娘,疼...”
“一会就不疼了,忍一忍。”危映秋摘下丁凡手上的限量版手表放在水池边的桌子上,为他清洗手腕。
“映秋,快来,几个对照组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方老喊道。
危映秋给丁凡擦干手,又将他抱回椅子上,急急忙忙跑了过去。
这时,桌子上手表的电子屏幕突然闪现出已激活三个小字,刹那间又恢复成电子计时。
几分钟前,石利集团医院,一间单人病房内,一只手缠着纱布的桑心平躺在病床上,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
一位黑西服保镖拉了一下刚给桑心打完针正收拾医疗用具的护士,又指了指门外,护士会意,两人轻手轻脚地出了屋。
黑西服保镖跟病房门口站岗两个同事交换了一下眼神,领着护士去了走廊拐角处的水房。
谨慎地关上门,黑西服保镖这才问道“他能睡多久?”
“估计明天这时候就会醒来。”
“明天上午你再给他打一针。”
“什么!?你疯了!?”护士一脸震惊“我们从来没给人用过这么大的量,这麻醉剂量就算一头牛也放倒了,他会死的...”
“死了也不用你负责,董事长交待过务必把他留在医院,生死不论,这家伙前天就闹着要出院,我们使尽了办法才拖住他,要是他明天醒了,我们谁也拦不住。”
......
此时,正安安静静在床上躺着的桑心陡然睁眼,毫无情感波动的话语从嘴里说出“坐标确认,重新编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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