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对方的帮助与善意,他必须为自己的良知发声:
“姐,其实这些都是许大茂一人作祟。”
“是他贪吃,自己收别人的礼,还想对女孩造成伤害。”
“抓到他那是他咎由自取!”
“你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事情再糟糕也轮不到你承担责任。”
然而,听完安慰,娄晓娥反而哽咽起来。
“姐,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吧,我永远是你的依靠。”
“虽然两家之前交往不多,但那次你为我说话的情景我一直记在心里。”
“有事尽管跟我说,弟弟一定会支持你。”
娄晓娥眼角含泪,红着双眸看向顾飞:
“谢谢你,但并非不信任你,而是有些话……不知道如何启齿。”
短暂沉吟,她低声开口:
“许大茂外出放纵,某种程度上也是因我无能生子而受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顾飞不解询问。
娄晓娥抿了抿嘴唇,想起当初因为生育能力缺陷而被许大茂辱骂不育的老母鸡,实在难以启齿。
不过见顾飞真心关心自己,她决定把这些痛苦吐露:
“你也清楚我嫁进许家已有多年,却未能给他生下一儿半女。”
“因此大茂偷食的行为,确实怨不得他,问题其实出在我身上。”
“如果是我能…”
“姐,别说这个。”顾飞挥手制止,继续道。
“许大茂 ** 女孩并非近日始,也不是一次两次。”
“这么多时间了,又有哪个受害者登门追究责任了吗?”
“这么说来,是你自己的生育能力出问题了吗,而不是许大茂?”顾飞的话语充满着义愤,这是他突发奇想的话,并非空穴来风。
但他这句话是基于对许大茂生育能力问题的真实情况的判断。主要意图就是要表明是许大茂身体有问题,至于具体的方式方法并不重要。
而听到这些的娄晓娥,内心如遭五雷轰顶。长久以来,她饱受许大茂指责不能生育,使得她的生活如同被人掌控,心中的苦楚也只能默默吞下。此时,她突然发现,可能真正的问题并不是自己。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她嘴唇微动,声音低沉,更多是因为心中悲痛和无奈,而非羞涩难言。
顾飞没有点头回应,仅道:“事实真假,医院检查便能明白。猜疑可能不准确,但医院决无 ** 的理由。”
他继续道:“大姐,不必害怕,你应该去医院做一次详细的检查。这样既可以确认状况,免受无谓的伤害,也可以排除其他可能的疾病。毕竟大茂的情况有些说不通。”
听着顾飞的话,娄晓娥呆滞地点点头,随后一句话也没多说,默默地往家走。顾飞也不再跟随,他知道,有些事情该说的已出口,所有的责任都落在了许大茂头上,她应该不会再做出傻事。
想到这里,顾飞关上房门,准备好好休息,一夜好眠直到清晨。然而,在屋外走回的娄晓娥则彻底失眠了。灯关上,躺在床上,委屈的回忆不断涌现,让她无法平静。
尤其是想起每次提到生育的话题时,许大茂的恶语相向。他说娶了个白搭的妻子,当初如果知道她不能生育, ** 他都不会接纳;还嘲笑她是赔钱货,连路边的随便一个女人都要胜过她。她曾忍受这种辱骂多年,特别是看到秦淮茹的孩子接二连三出生,自己肚子却依旧没反应时,更是心如刀绞。
不只是许大茂的责难,还有邻居们的闲言碎语,她自认有问题,哪怕顾飞说出关于许大茂不忠的 ** ,她一度以为是自己的生育能力不足造成的。此刻她害怕的是,会不会有人借此责怪她?
因此,虽然心里难受,她还是决定找到顾飞,请他保密一切。可是当顾飞告诉他问题并不在于自己,尽管应该是欣喜的消息,但她心底深处,却丝毫开心不起来。所有委屈和责难仿佛在她体内涌动,想借此爆发。
不行!明天她要去医院看看!她必须去!
枕头间,泪水不住滴落在被子上,刚才的低声抽泣在此刻转化为失声的痛哭。她的哭声穿透黑夜,在院里四处飘散,希望能让每一个人都知道,真正的“有问题”的,其实是那个叫许大茂的人。
这个突然的大动静,让二爷爷家的刘海忠也听见了床头,“深更半夜谁在那儿嚎丧?真够吵的!”院墙虽然老旧,却挡不住邻居家的一点响动。
而刘大娘也被闹得睁开双眼,侧耳倾听。“听声音像是晓娥啊。”
第11章 “怎么啦,哭得这么厉害?难道是你和许大茂闹矛盾了吗?”刘忠翘了翘嘴,抱怨道:“真是烦死人!大半夜的,有什么事非要吵到这种程度?”
“要不然我们进去看看吧,兴许发生什么事了。她不可能一直哭着吧。”大娘担忧地说着,已经开始穿起了衣服。
“你倒是关心,去!你自己去!”说完这句,刘忠便倒下去休息,心里对许大茂没好脸色。
他对许大茂向来没什么好感,实在不愿意插手这件事。
“我一个女人哪里安抚得了。”大娘拍了拍刘忠的肩膀。
“你是长辈嘛,讲话总归更有威信。”
“就我一个去的话,只怕制服不了许大茂。”这话听起来既合逻辑,也让刘忠感到面上有光。
他考虑片刻后,嘟囔几句,一边不满地穿起衣服。两人大摇大摆来到娄晓娥的门前。外头漆黑,没看到亮光或争吵声音。
屋内依然有持续不断的哭泣,之前还挺大声,此刻却轻了一些。是不吵架了吗?
刘忠刚想转回身,但大娘舍不得这机会走。“晓娥,你在吗?睡下了吗?”她轻轻敲了敲门询问。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娄晓娥一愣,急忙停止哭泣。没换衣裳就直接下床走向门口。
“大娘,大爷?这么晚你们有什么事吗?”看着红肿的眼睛里嵌着的血丝,大娘心疼得不得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听见夜里有人哭泣,怕你们出什么事。”
“我们就是想进来探探情况,试试能帮上忙。”
“大茂呢,怎么只剩你自己出来了?”问话让娄晓娥羞愧地垂下了眼帘。
“大茂他,他出去了。”娄晓娥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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