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牛近期工作紧张,已有数周未有余暇整理办公室。
今天心情不佳,打算来一场彻底的清理以发泄心中的烦躁。
“人生无非是吃与喝两大乐趣而已。”李华将双腿跷上桌面,淡淡地回答。
“少在那里扯 ** 雪月,直说香烟藏在哪?”
陈大牛四下搜索了一阵,始终不见香烟踪影,生气地站在李华旁边。
“傻大个,烟不是就在抽屉里嘛。”李华伸手从抽屉中掏出一条香烟,扔到了桌子上。
“嘿!奇怪,我记得刚找了啊?”陈大牛一边抓头一边嘀咕,再次检查抽屉。
“看来真的是老花眼了。”李华摊开双臂笑言。
“不是,这肯定有猫腻。”
陈大牛拨开挡道的李华双脚,继续在抽屉内探寻。
“我都查了个遍了,怎么可能没注意到这么大包烟呢?”
“都说你是老花眼了,你还硬是不信。难不成香烟是我变出来的?”李华玩笑道。
“或许你真有这个本事也不一定。”陈大牛小眼睛转动不停,似是要解开谜团。
“老陈,依我看你是真该配上一副眼镜了,这样的视力和盲人无异。”见他对 ** 充满疑虑,李华决定继续戏耍他一番。
“滚,我的视线好得很,母猪的衣装我也能辨个一清二楚,这么大一包烟我会看不着?”
提到视力,陈大牛颇显自豪;这可是他引以为豪的优点。
不论是战场射击精准无比,还是日常生活洞察入微,从未出现过误判。
“你说你视力好还不认账,要是我现在再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香烟呢?”
只不过是开了一个微不足道的玩笑,但也是保证不会出岔子的情况下。
某个清晨,
周海正在忙碌于办公桌上的文档时,宋莉走进了办公室。
“找我?”
仅凭声音,周海就能辨识来者,头也不抬地询问。
“主任,您请自便,我在这里等一会儿就是了。”
见桌子上仅剩几页待审的文件,宋莉没有催促。
听到她的答复,周海点了点头回应。
“好,麻烦你稍等片刻,大约五分钟吧。”
语毕,便继续沉浸在文件堆里。
宋莉轻轻将一份档案夹在手里,安 ** 下来等候。
处理剩余两页文档的过程中,周海的情绪似乎变得轻松了些。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到一页文件上时,脸上的表情骤然阴沉——那是一份意外亡故员工的家庭抚慰金申请。
这是一桩由操作不慎引起的不幸事故。
通常遇到此类状况,为了表达同情和支持,公司会对逝者家庭提供一定的经济援助。
虽然在大型公司里这类事件发生频次较高,但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类似情况已经发生了多起。
这让周海陷入了深思——几个月时间里,竟然已经有若干位同仁因工作相关事故不幸离世。
这不仅仅是数字上的变化,更代表着数个因失亲之痛而残破的家庭。
每一位工人的离开不仅影响着家庭,还会引发一连串连锁反应。
譬如逝者的职务必须有人顶上;若无人直接接替,亲属间往往会展开一场利益争斗。
基于此,周海长期以来一直在强化工人培训和安全管理的重要性。
但管理层的态度似乎并不十分积极,致使安全事故始终居高不下。
他感到是时候对基层管理团队进行全面调整了。
之前他将更多注意力集中在了高层管理人员的监管上,却忽略了一线工作的领导力问题。
现在到了改变这一切的时候,某些工段负责人可能需要轮岗或是被替换。
处理完手头的抚恤金申请,尽管内心五味杂陈,周海还是依照规定进行了批准。
生命何其宝贵,到头来只换取如此有限的物质赔偿,实在让人心酸。
放好钢笔,周海靠回椅背,啜饮了一口热茶。
“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听闻周海的声音,宋莉迅速起身,递上了她准备好的报告。
“这是最近几月份工友伤亡名单的总结,请领导过目。”
周海心中微微一惊,眼神闪现一丝赞赏。
仿佛读出了他的心思,她提前做好了这份资料,真是心思细腻。
没有立即翻开报告,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面前的女孩,
“你做我的助理有些屈才,或许不久将来你会有机会负责更多的工作。”
宋莉略带拘谨,“领导……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坚守岗位职责的……”
挥手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周海温和地说,
“这不是讽刺之辞,是我的真心评价。”
接着他浏览了一下这份精心编制的数据——几月以来,公司确实经历了多次工作场所不幸事件。
细细算来,除了因其他原因造成的非工作伤亡外,因工伤亡的人数达到了十几人之多。
特别是在起重作业区域发生的事故最为严重。
这样的数据让周海深感不安。
问题不再仅仅是个人疏忽那么简单,更是管理层严重失职的表现。
无论个人能力如何,企业的未来都依赖于一个强大且有效的组织架构。
再完善的制度,如果没有严格执行也形同虚设。
随着企业生产和效能不断提升,却忽视了最基本的安全措施,这一现象急需改变。
周海意识到,对公司的整体整治迫在眉睫。
“能够发现这样的问题,显示你的责任心。你在这方面做得比我见到过的大多数同事都要好。我也是直到现在才注意到这些问题。”
“主任日理万机,自然无法注意这些细节。请您放宽心,只要我在您身边,一定竭力辅助,确保各项工作顺利进行。”
听了这话,周海轻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就不要讲这些场面话了,如果问题真让你发现,那你心里应该也有应对方案吧?”
听到这里,宋莉显得有些迟疑,像是担心自己的提议会招致不满。
显然她是有所忌惮的——
他可以凑合着过,以现有厂子的产量与效率,足以向上级提交一份令人满意的报告,但接下去该怎么办呢?
更不用说,他绝不是一个苟安于现状的人。退步忍让,从来不属于他的性格。
“原来你在心里认为我是那种自我保全、不愿承担责任的人。”
“不,张明厂长,我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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