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宿承安的面将纸条撕的粉碎:“我知道了,日后若有急事,我会书信与你交流。”
“好,你要照顾好自己和昭儿,等闲莫要与闲杂人等过于接近。你的这个王大哥,若是你对他无意的话,也莫要与他过于亲近,免得将来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宿承安变身为老妈子,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
锦初忍住想笑的冲动,点点头再次催促:“天色不早,你该走了。”
心悦的姑娘一个劲儿地赶他走,青年心里蓦然涌上几分委屈来。
他那么不想离开她,她却那么催促着他。
宿承安双唇紧绷,倏地上前一步,双手按住姑娘肩膀,低下头快速对着少女那白嫩光洁的额头,蜻蜓点水般地一触而过。
眼见着少女一双杏眼猛地睁大,脸色也漫上了一层云霞,盘旋在宿承安心头许久的那股烦闷,顿时一消而散。
趁着少女还未完全回神,世子爷轻笑一声:“没良心的坏丫头,我走了!日后切莫忘了与我书信往来。”
言罢又深深看了面前的姑娘一眼,转身跳上围墙离开了。
留下呆愣的姑娘捂住额头,半晌低骂了一声:“好个不要脸皮的登徒子!”
锦初将宿承安待过的痕迹清理干净,忙了许久,额间温热的触感仍是记忆犹新,气得少女恨恨跺了下脚,再次低骂:“走了都不省心的大灰狼!”
当夜,锦初又做了个梦,梦里宿承安笑眯眯地对她耍赖:“今日被我亲过,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吓得锦初直接从梦里惊醒过来,她下床喝了杯温开水,平复好略有些过快的心跳,又将宿承安骂了一遍,才又上床再次进入睡眠。
翌日一早,锦初起了个大早,吃完早饭后,就带上礼物跟在王维远身后去了秦府。
到了府里得先去拜见老太太,还没进老夫人的敬安堂,就听得屋子里莺声燕语,间或一阵阵的轻笑声。
锦初与王维远对望一眼,今日这府里热闹得很啊!
她跟在王维远身后进了屋子,果见身着藏蓝色万字不到头锦缎长袍的老太太,精神矍铄的高坐堂上。
在她的两侧,夫人姑娘坐了不少,看那亲昵的样子,显然都是秦家的姻亲故旧。
锦初二人甫一进入,屋子里就安静不少,待二人朝着上首的老太太问安的时候,屋子里更是鸦雀无声。
王维远与锦初本就相貌不俗,今日里因要参加府里老太太的寿辰,穿衣也就用心了些。
俗话说:“人靠衣衫马靠鞍。”
二人不俗的相貌加上这衣冠楚楚的打扮,顿时吸引了屋内的一干夫人姑娘们。
二人有条不紊地依次上前拜见问安,又留下寿礼后,王维远就先走了出去,只留下锦初在秦嫣然的身边坐了下来。
老太太见屋子里女孩儿太多,遂就笑着说道:“八丫头带着你这些姐姐妹妹们出去走动走动吧,也免得陪着老太婆犯困。”
秦嫣然起身答了声是,在夫人们善意的笑声中,领着一干姐姐妹妹们出了老太太的敬安堂,朝着秦府的一处花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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