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闫埠贵的亲自指导下,一家人切了两指头宽头厚,手掌大小的猪肉给煮了做菜。
在煮肉的过程中,闫埠贵一家感觉那空气中的肉香味就是一种对他们的精神折磨。
“爸这还要等多久啊,我都快饿死了!”老大闫解成干了一天活,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是啊,爹我饿死了!”老二闫解旷也催促道。
眼看儿女们都吵着要吃肉,闫埠贵也淡定不下去了。
在煮了不到十分钟的情况下他们就仓促的把五花肉给捞了出来。
老闫家平时肉吃的就少,那管他好吃不好吃,先解了肉瘾再说。
大蒜也就掰了几个,剁成末就混着酱油拌到了猪肉片里。
好不容易吃完饭,闫埠贵一家就准备熄灯睡觉,可刚上床他就感觉有些不舒服了。
接着就拿了厕纸往厕所跑,心里暗想是不是肉没有煮透,嘴上一时过瘾可肠胃不舒服拉肚子了。
好在闫埠贵比较抠门,二两不到的猪肉用水一煮也就一两半家里六个人吃,每人也就一口的份。
三大妈和老二老三一点感觉都没有,还直夸这蒜泥白肉好吃。
在这个过程中老大闫解旷也有了感觉,后半夜里去上一趟厕所。
开了大院门后就顺手将钥匙放进了口袋里,等回来的时候习惯性的锁了门就回屋睡觉去了。
早上天快亮的时候,贾张氏就因为肚子痛从床上爬了起来。
一边爬还一边放屁,熏的睡在她旁边的小当在睡梦中皱紧了眉头满脸痛苦的表情,好像在梦中也做了啥恶梦一样。
贾张氏毕竟年纪上来了,脾胃功能也在衰退,夜里还喝了不少凉水,这一受凉肚子就开始不舒服。
赶紧起床拿了一些厕纸就准备出去上厕所。
路上一大妈已经醒了正在院子里洗衣服,聋老太太正在旁边说着话。
大门口正站着同样准备去上厕所的刘光齐。
贾张氏也懒的跟他们废话,着急忙慌的走到门口的时候习惯性的去老地方找钥匙,可是半天都没有找到。
贾张氏此时也急的不行,感觉自己再不释放就要喷出来了。
大声怪叫道:“闫老西,钥匙呢?快开大门啊!天都亮了,放在家里挺尸呢!”
闫埠贵此时刚起床就感觉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脚刚沾地就听见门口贾张氏的怒骂声。
闫埠贵赶忙起来去开大门,可是钥匙却不在平时放的老地方。
“钥匙呢?”闫埠贵惊慌道。
此时一大妈也出来了,看着贾张氏抱着肚子,两腿急的直跺脚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老闫快找啊,要不然贾张氏真要拉裤子上了!”
闫埠贵你再不开门我就拉你们花盆里了啊。
“是稀的是稠的你都接住喽!”贾张氏被屎憋的面目狰狞道。
此时院里的邻居们都已经被贾张氏的叫骂声叫醒,纷纷出了门要看看啥情况。
眼看着贾张氏在几个响屁以后已经进入了倒计时随时都要喷射而出。
聋老太灵机一动,开口道:“张翠花,你去何雨柱他们家啊,他们家修了房子有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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