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懵地看着自家福晋。
“福晋?您是不喜欢这套头面吗?”兰时不解地问。
大阿哥摇头,他很喜欢这副头面,这可是用赤金打造的,简直是行走的金元宝好不好,只是这头面太沉了,他简直无法想象,自己需要顶着这套头面在外头忙活一天,他脖子要是被压断了可怎么好?
思索再三,大阿哥还是决定护着些达哈苏的脖子,就他福晋这小胳膊、小腿、小脖子的,他要是不爱惜一些,只怕换回来之后他家福晋得跟他拼命。
“选点轻便些的首饰吧。”大阿哥果断道。
兰时应了一声,从妆奁盒子里选了一套轻便的镶金点翠缠枝菱花发冠,大阿哥十分满意,这发冠可比刚刚那套头面轻便多了!
戴上成对的耳坠,和发冠配套的领约,梳妆完毕,大阿哥对着菱花镜瞧了瞧,今日这一身还不错。
“福晋,早膳已经摆好了,您先用一些吧。”芳时适时地出声。
想着坐月子期间吃的那些东西,大阿哥快步朝外边走去,只见这桌子上摆放的都是他福晋爱吃的那几样,不过他也不挑,这些东西可比他月子期间吃的药膳美味千百倍。
“福晋,范格格来给您请安了。”大阿哥还没用两口,就看见莺时进来回话。
范氏?她来做什么?
大阿哥一心想用早膳,哪里有时间见范格格,当即开口道:“让她回去吧,今日乾东头所还要宴请不少人呢,让她没事儿就在房间里待着。”
莺时福了福身子退下,想来是给范格格回话去了。
范格格之所以前来,是想着吴雅格格有着身孕,且产期将至,她身为后院妾室里位份最高的那一个,自是要在今日为福晋排忧解难。
可当她听见莺时说让她回房间待着的时候,范格格整个人都不好了。
“莺时姑娘,福晋当真这么说?”范格格不死心地问。
莺时看了范格格一眼,不卑不亢道:“回范格格的话,福晋确实是这么说的。”
“可今日不是小格格的满月宴吗?福晋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啊!”
莺时有些不悦,这再怎么忙不过来,那也是福晋,是她们正院的事情,哪里用得上你一个小格格来插手这些;不过这些话莺时就在心里想了想,范格格说到底也算得上半个主子,她不能与其对上。
莺时不敢开口,但柳嬷嬷敢啊!
柳嬷嬷是想进去给大阿哥回话的,是无意间听到范格格说的这些,身为乾东头所正院的管事嬷嬷,又是福晋身边的第一得力之人,柳嬷嬷一点儿面子都没给范格格留。
“范格格是听不懂福晋的吩咐吗?让您回房间待着别冲撞贵人那是为您好,若是您冲撞了贵人,您这条小命都不够赔的!”
范格格顿时语塞,她可不想对上柳嬷嬷,这老奴说话刁钻又刻薄,她可说不过,但她身为大阿哥的格格,也不想放低身段来讨好一个嬷嬷,于是这场面就有些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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