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刚刚我给你说的武功,便是鼎鼎大名的寸拳!
教我这招的师父曾言,不能传授外人...”
“啊...刘大哥莫教了,小问不学唠!”
小问连忙摆手,不愿刘轩凤为难。
刘轩凤却是一脸嘚瑟,颇有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自豪。
“吹的牛你也信?
啥子不外传,那都是唬人的!只要钱到位,一切不成问题!
花了老子这么多钞票,老子想教谁就教谁。
再说了,这招是不传外人,你是外人吗?
不,你是我亲弟弟!”
小问似懂非懂,不过对于将自己当做亲弟弟的说法,还是十分赞同。
“说实话,这招我只是略懂皮毛,甚至可以说是不会,就连传授我咏春拳的那位绝密传人也只是管中窥豹。
不过,我相信凭你的天赋如果知道这其中的发力方式,你应该能够学会!”
提到正事,尤其事关武技,小问从不含糊,宛如小学生上课般聚精会神地听着讲解。
“按照常理,只有隔着一定距离,人的拳头才有足够的空间及时间储蓄力量,爆发出来伤害敌人。
然而,这寸拳的奥妙和精髓就在于短距离迅速出拳,爆发出所有的力量。
这其中不仅仅是快就能做到,它还需要出拳人全身上下各个关节间的配合,才能真正做到短促刚猛的爆发力量。
你仔细看好,如今我和这道门的距离只有一寸,按理来说不会有太大的破坏力,但是!”
“咔嚓!”
说话间刘轩凤来到房门前,摆好架势用右手测量下距离,话音刚落,突然间一拳击出,房门应声而破。
“什么?!”
整个画面惊得小问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在他的认知里,完全没有想过除开灵力,一个人竟能凭借身体的配合能打出如此庞大的力量。
不过,小问不知道的是那声咔嚓不是房门破碎木屑纷飞发出的,而是刘轩凤的手腕处。
趁小问没注意,刘轩凤紧咬牙关,颤巍巍收回红肿且变形的右手。
“我靠,我靠!!
哎哟,我靠我靠,断了!断了!
这破地方也忒邪门了,不管什么东西似乎都比平常的更硬更大,更古怪。
看来以后不能再用实物演练,要不然我可能还没出去张家村就已经落下个半身不遂。
还好老子学的不是铁头功,不然非得撞成痴呆不可!”
疼痛之余瞧见小问目瞪口呆的表情,刘轩凤大为满意,这跟他当初第一次看到咏春师父演示时的震惊完全一模一样。
本想再做一番总结,鼓励小问加油,可是右手传来的绞痛让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打算,哭丧着脸催促小问去庭院练习。
就在小问兴奋地准备找木桩人试练之际,刘轩凤装作不经意地问一句。
“对了,小问,你家医药箱在哪?
额,我就是好奇,想问问,你们家有没有专治骨折的药?”
“刘大哥,你咋子唠?是哪点受伤了迈?”
刘轩凤哪里好意思承认是门太硬反倒把自己给打骨折,深吸一口气强撑着刺骨的疼痛,擦去额头间的冷汗,故作若无其事。
“哪里的事,我怎么可能受伤?
只是小时候调皮,从高处上摔下来,手骨折后遇到庸医没有痊愈,以至于落下病根。
昨天睡觉我没注意压倒右手,血液没有流通,所以引发旧疾,哪里关打门什么事!”
“哦哦,那就好,我去找爷爷的药。他好像留得有专门治疗骨折的草药,说是敷上几天半个月就痊愈唠!”
单纯的小问根本没发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法,埋头来到老张头的房间里四处翻箱倒柜。
刘轩凤擦去怎么也擦不完的冷汗,双眉紧皱,脸色惨白地喊道。
“小问,你不用太着急。
我这是惯伤,没什么大碍。
还有,帮我砍下竹子呗,我固定下骨头。”
“嘶嘶嘶,我靠!我靠!”
由于呼喊的力气过大,扯到断骨处,刘轩凤立时疼得倒吸几口凉气,低骂几句后,再次扯着嗓子喊道,只不过声音显得异常的沙哑无力。
“小问呐,你顺便帮哥看看你爷爷那有没有止痛药。
你知道的,哥这是惯病,其实也不怎么疼。
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只是吧,作为一个饶舌歌手,这会影响到我饶舌时的呼吸,打乱我的节奏,影响我的发挥!
小问,不是我催你,哥绝对不是催你。
你先把止痛药给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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