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强。
“小子，老夫途经此地，见你天资不错，有意收你为徒，你可愿意？”老者笑问道。
“我若拒绝，前辈可会为难晚辈？”秦君邪道。
老人楞下，骄傲道：“当然不会，你拒绝，我必一句不说，立刻就走，当然小子，你要明白，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平日里是多少天才挤破脑袋都没有的机会……”
“不拜！”结果，他话音刚落，秦君邪当即了断的吐出两字。
“我……”
老者张了张嘴，可话到嘴边，却是说不出去，他才刚说过，秦君邪若拒绝，他不说一句，立刻就走。
可转身走到一半，他又有些不服气，还是转回身道：“小子，你可知道你拒绝的人是谁？”
“不知道。”秦君邪摇头：“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前辈无端闯入他人府中，坏人修行，犯修行大忌，如此品性，不配为人师者。”
老者吹了吹胡子，但突然道：“老夫承认，擅自闯入，打扰你修行，是老夫不对，为此老夫愿意给你道歉。若是这样，你可愿拜我为师？”
秦君邪楞下，倒是没想到，老者会向他道歉。
一般强者都是骄傲的，哪怕做错，可实力在哪，何需向弱者道歉？
但他犹豫下，依旧摇头：“不愿！”
“为何？你可知道，我有多强？你拜我为师，三年之内，我能让你名震大夏。”老者疑惑道。
秦君邪道：“一，我并不认识前辈。二，我以为，这世上实力固然重要，但善恶更为关键，万一前辈是魔道中人，难道我要因为单纯的实力出卖自己？”
这一次，老者看向秦君邪的眼神更为欣赏：“不错，好一句实力固然重要，善恶更为关键。这一次倒是老夫冒昧，告辞！”
言罢，老者竟真的转身，凭空从房中消失。
秦君邪这才松了口气，刚刚虽装的淡定，但在一位实力深不可测的人面前，一点不怕那是假的。
只是他并不知道，老人虽离开，却并非走远，那白鹤仍然在没人能看见的云端上盘旋。
“有趣，小小天墉城，竟出现这样一位天骄。不过……真有一点不识好歹啊！哼，竟跟老夫讲上了道理？老夫到想要看看，你究竟有几分能耐！”
说罢，老者竟在白鹤上躺下，取出一个酒葫芦独自悠哉悠哉的痛饮起来。
这一等便是数日，然而越是往后，老者越为惊讶。
一开始，他以为秦君邪只是天赋妖孽，可他身份崇高，阅人无数，天才不知见过繁多，然正如他先前所言，多少王侯之子想要拜他为师，都没有这样的机会。
可现在，他有一些改变了想法。
整整三天，他看见秦君邪每天凌晨三点起床，坚持修行，不孜不倦。
看见秦君邪一次次修炼功法，失败，导致重伤，却面色坚毅不肯放弃的韧性。
天赋，固然是一个人强大的前提，但这世上从不缺恃宠而骄的人，相反真正能走到最后的人，往往都不是那些天赋强大的人，而是那些足够刻苦，韧性强大的人。
而当这两者合二为一时，最为可怕。
突然，老人取出一张玉简，传音说道：“青霄城，秦府秦君邪，半月之后，我不管你们用何手段，我要看着他进入天阳学府。”
“什么？剑神山的地域？那又如何？抢人会吗？如果不同意呢？他们算个屁！”
放下玉简，老人眼神闪烁：“这是……捡到宝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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