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县令极是献媚的迎上前讨好的开口。“轩王远道而来,下官已经为王爷备好丰盛的酒菜,晚上还给王爷大办了接风宴,叫安庆县的官员全都到场。知州离的稍远,要明日才来拜访王爷。”
楚凌轩面色冷凝,长腿迈进门槛,审视的目光看向县令。“安庆县盛产药材,是出名的药材产地,百姓多以种植药材为生,本该成为富庶之地。却贫富差距过于悬殊。这都是拜县令所赐,本王来次不是为大吃大喝,接风宴从简,省出来的银子不妨取之于民,还之于民。”
县令闻言已经是汗流浃背了,硬着头皮应下。
以往来安庆县的钦差大人官阶远没有轩王高,县令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甚至还塞银子给钦差,也好能叫钦差回京多同皇上美言几句。
而轩王就不好搞了,既不爱银子也不爱女色,还真是叫人头疼。
楚凌轩进了官府,就叫县令将他这几年上任后在安庆县所做出的功绩本拿给他过目。
县令上位这几年,都是混日子,哪里为百姓做过实事?也就没啥功绩,即便有也是他叫人瞎编上去的,亦或是芝麻大点的小事,被他放大数倍放上去充数。哪里拿得出手?
当县令这些年要是有功绩早就升迁上去了。不过他倒是没少敛财,过着奢华的富贵生活,府里光是姨娘就娶了十二房。
楚凌轩来之前已经叫影七调查过县令,他什么德行,几斤几两,没有人比轩王更清楚。
他随意翻着县令呈上来的功绩本,即使一字不发,也叫县令冷汗直流。
“县令当本王是傻子唬弄不成?这功绩本上胡诌的这些当真以为本王会信。本王来之前就已经叫人将县令的底都摸个门清。”楚凌轩冷声开口,将手里的功绩本砸到县令身上。
县令闻言心中大骇,王爷才到安庆县,就查清了他的底细,叫他在其面前无所遁形。那他做的那些事也不知王爷查没查出来?“王爷贤明,下官无能,当县令这些年都没能为安庆县的百姓做出实事,下官愧对皇恩,不配为官。”
师爷站在一旁这时发言帮县令说话,他是县令的心腹,可以说俩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县令要是被撤职,他也落不得好。“王爷明察,这些年县令虽无过人功绩,可也并无太大过错,倒也不至于被罢官。”
楚凌轩锐利的眼神扫过师爷。“是吗?本王查到的信息并不是师爷说的这样。先皇在世时,颁布一条惠及于民的政策,凡事在天启国县城落户的百姓,都能分到良田数亩,若妥善经营,足够百姓养家糊口。可据本王所知,安庆县的良田并未分到百姓手中,而是落到有钱的地主手中。县令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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