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纷纷看向南安王,却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直视他,他身上的气场太过强大骇人。
楚承颐捻动着佛珠的手顿了一下,视线落在姜揽月身上,冷声问,“侯府少夫人,意下如何?”
姜揽月福身行礼,“那就有劳南安王为我们做个见证。”
“既然二位都有此要求,本王就当这个见证人。”楚承颐狭长的凤眸微眯,似笑非笑道。
沐婉清一听,心中顿时兴奋起来。
有南安王坐镇当见证人,任由姜揽月怎么阴险算计,她都翻不起花来。
在老太君和二爷爷、三爷爷的指导和见证下。
他们先是举行仪式将轩哥儿过继给了姜揽月,又让沐婉清跟轩哥儿写下了断亲书。
姜揽月自然也写下了,不姓姜,不再是姜家女儿的诀离书。
这两封书信,都是经过多方见证指导,最后均呈给了南安王,由南安王做最后的见证,完成整个赌约!
“沐将军,拿出你的证据吧!”
姜揽月单薄的身子站在祠堂中,身上的绯色红裙衣袂翩翩,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情绪很是寡淡。
沐婉清一口咬定她偷人,她倒是想知道,她有什么证据。
沐婉清冷哼一声,抬手指向姜揽月,“那证据,就在你身上!”
“在我身上,我怎么不知。”姜揽月视线冰冷。
沐婉清的手指从指着姜揽月的脸,缓缓移到了她的脖子处,“就在你脖子上……只要把你衣领拉下来,一切都会昭之于众。”
姜揽月:……
脖子上?
她指的是被南安王咬伤的地方?
沐婉清语气里满是嫉恶如仇,“姜氏,你现在若是主动承认罪行,说出你的奸夫是谁,我还可以念在你这些年照顾侯府,给你稍微留那么一点体面。”
“若是你再执迷不悟,还死不悔改,就算自己以后凄惨无比,那也怪不得任何人。”
柳氏拍着大腿喊道,“真是家门不幸啊,我们侯府怎么就娶了这么个贱货,真是有辱门楣啊!”
宋怀山气愤摇头,“这种荡妇就该沉塘乱棍打死,给我们侯府蒙羞,简直是奇耻大辱。”
宋宁风也气得青筋暴起,用力握住姜揽月的手臂,气愤质问,“说,那个奸夫是谁?”
奸夫?
坐在主位的上的‘奸夫’楚承颐眉梢微挑一下,矜贵俊美的脸上染上了一抹寒意。
站在他身后的周一和周末,感受从主君身上释放的冷意,吓得心慌。
“我没有偷人,何来奸夫。”姜揽月清丽的双眸扫过表情不一的众人。
他们的眼神大多都是嘲讽和鄙夷,还有对她的厌恶,似乎在他们心中早就认定,她是背叛宋宁风偷人的浪荡货了。
姜揽月的心中,一片荒凉和嘲弄,真是世风日下。
“事到如今,你还要帮你奸夫瞒着是吧?”
沐婉清大步走到姜揽月面前,她高高在上冷哼,“姜氏,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这就让所有人看看你到底有多不要脸!”
话音落下,她就伸手拉下了姜揽月的衣领。
姜揽月纤细雪白的脖子,一下子就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所有人侧眸看了过去。
昨天还在姜揽月脖子上明显的暗红色咬痕,竟然一点都没有了,只见她天鹅般的脖子上细腻如瓷,没有半点的瑕疵。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痕迹呢,怎么会不见了?”
沐婉清惊恐瞪大眼睛,整个人都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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