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甜甜的糖葫芦拿到手,玛琭迫不及待的舔了一口,才想起了身旁的皇上,随即将她舔过的地方转了个圈,递给了皇上:“爷可要尝尝,妾替您试过了,无毒,您吃这边,这边是干净的。”
皇上被气笑了,伸手掐了一把玛琭的腰侧:“前面有舞狮,可要去看?”
“好啊好啊。”玛琭带着皇上往人群里挤,梁九功跟在后面腿肚子都在打哆嗦:“主子哎,慢着点,慢着点呦。”
逛得累了,二人便寻了一个馄饨摊子,一人面前一碗飘着小葱花的小馄饨,热气腾腾,玛琭吃的直哈气:“呼~好烫,爷您尝尝,比家里厨子做的还要好吃,妾之前常来这里吃的。”
皇上看着对面的姑娘吃的毫不顾忌形象,小巧的鼻尖冒着细密的汗珠,声音低沉:“爷从未见过这样的你。”
许是耳边人声嘈杂,玛琭并未听清皇上说了些什么,吃东西的空档抬起头问:“爷,您刚刚说什么?”
皇上笑了笑,也低头舀了一个馄饨放进嘴里:“爷说这馄饨好吃。”
玛琭得意的笑了笑:“那是。”
......
二人吃了东西,身子也暖和了不少,继续向着护城河的方向走去。
路过一个猜灯谜的摊子,玛琭兴致冲冲的拉着皇上去看,一个铜板猜一次灯谜,猜对了便可得到对应花灯,猜的不对,那一个铜板便归摊主。
皇上笑着看着玛琭从最开始的兴致冲冲到后来的无语抓狂,再到后来的气急败坏,实在是没忍住,笑的好大声好大声:“你往日在家里,都不曾读书的吗?”
“我......我......”玛琭支吾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妾实在是不甚喜欢那些花灯。”
......
去往河边,商贩渐渐少了许多,多得是年轻的少男少女。
男子玉树临风临江作诗,倒也风雅。
女子含羞带怯,团扇遮面。
也有些订了亲的男女互相赠送着香囊玉佩。
玛琭拿了两个荷花灯过来:“爷可要一同去放灯?”
“你去吧,爷护着你。”皇上对这些小女儿家的事并不是很感兴趣,他看向了一旁桥边吟诗作对的学子。
那些可都是有可能成为他大清未来的肱骨之臣的人啊。
玛琭高高兴兴的拿着两盏花灯,就着旁边的桌案写下了自己的心愿,神神秘秘的捂住了纸条,塞进了花灯中心空隙中。
皇上看的好笑:“你捂那么严作甚,爷还能跑去偷看不成?”
“爷不懂,这愿望说出来便不灵了。”玛琭边跑边喊了一句。
皇上笑着看她跑到了小河边,挽起袖子,小心翼翼地将花灯推向了河中央。
灯火阑珊映衬着佳人如玉小脸,身后天空中乍然窜起一阵烟花,熙熙攘攘的街道仿佛只能看见眼中的一人。
那人笑意盈盈,那人天真烂漫。
没有世俗纷扰,没有宫廷谋算,没有朝堂割据。
只那一人,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玛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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