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一子后赶忙打算悔棋。
皇上的扇子先一步打在了玛琭的手背上:“怎的这般赖皮?”
玛琭索性一推棋盘,推乱了棋子:“不玩了,反正也下不赢。”
“下不过就耍赖,净学些小人行径!”皇上看的好笑,招手让梁九功过来收走了棋盘棋子。
玛琭顺势躺在了皇上的大腿上,呢喃着:“明日两位娘娘就要入宫了,皇上可会忘了嫔妾?”
皇上低下头,抬手抚摸着玛琭的发丝:“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对了,太皇太后下了懿旨,说什么先皇后陵寝一事,让嫔妾劝着皇上些。”玛琭生硬的转移话题。
皇上的手顿了顿,语气听不出喜怒:“那你就是这般劝朕的?”
玛琭脱口而出:“皇上与先皇后伉俪情深,下旨重修陵寝本就无可厚非,嫔妾不知该如何规劝,但是又不能违逆太皇太后懿旨,故而和皇上说一句,就当是劝过了。至于天子心思,岂是我一个小女子可以左右的,皇上您说是吧!”玛琭嘻嘻笑的问。
皇上也笑了:“朕如此在意先皇后,你不生气?”
玛琭有些不理解:“嫔妾为何要生气?先皇后是皇上的妻子,丈夫对妻子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啊!”
皇上有些心里堵:“你心里可在意朕?”
“在意啊!”玛琭觉得皇上有些奇怪,但还是认真回答:“皇上是嫔妾的夫君,是嫔妾最在意之人。”
皇上有些不知该怎么说,总不能明着问朕给先皇后修建陵寝你为什么不吃醋吧!
他堂堂天子还是要些脸面的。
就在皇上无语憋闷的时候,玛琭又说:“嫔妾会想办法也成为皇上最在意之人,让皇上心里念着嫔妾,可以光明正大的偏袒嫔妾,绝不会让皇上为难的。”
皇上听了玛琭的话又有些感动,他甚至觉得自己都快精神分裂了。
因着一个小女子的几句话竟然牵动着自己的情绪。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让她再说话了吧。
皇上低头掰过玛琭的小脸,四目相对,暧昧陡然攀升。
云朝雨暮,琴瑟和鸣。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
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二月初二龙抬头,雷云雨水开始有。
天气晴朗,微风,宜嫁娶。
这日一早,后宫嫔妃均早早起身,穿着各自朝服,跟着皇上一同等在钦安殿门前。
按照大清的规矩,妃嫔入宫只能从顺贞门的偏门入宫,而钦安殿就是顺贞门进门后的第一个宫殿。
其实皇上和后宫嫔妃本不必等在此处,只是这次入宫的二人一个是圣母皇太后的母家侄女,皇上的嫡亲表妹;
一个是辅政大臣、太师、果毅公遏必隆的女儿,皇太极原配元妃的侄女,鳌拜义女。
二人身份尊贵,皇上也愿意给些体面。
“怎的还不来,站的我腿都酸了。”禧贵人翻着白眼,用帕子假意扇风。
“皇上还没说累,你倒是比皇上还金贵。”惠嫔嘲讽了一句。
禧贵人悻悻的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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