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琭没有继续谈论孩子的话题,她是真的觉得现在没有孩子挺好的。
自己位分低,根本不能自己抚养子女。
与其把孩子送给别人养,还不如不生,
玛琭笑笑,起身从箱笼的最深处翻出了一个明黄色香囊,语气扭捏:“嫔妾近日无事,绣了个香囊给皇上,皇上不要嫌弃才好。”
皇上笑着接过来瞧了瞧,夸赞道:“比上次那个是好了许多,至少是可以随身佩戴了,不至于如从前一般只能挂在床头。”
皇上之前为了赏些银子给玛琭置办小厨房,谎称玛琭给自己绣了一个香囊,甚得君心。
玛琭就赶鸭子上架般学着绣了一个,既简单又丑。
“皇上将上一个香囊挂在床头了?”玛琭有些窘迫。
这不是任何嫔妾侍寝的时候都能看到自己那个丑香囊了?
皇上曲起食指刮了一下玛琭的鼻梁:“怎的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当初让竹溪送给朕的时候也没见你不好意思拿出手啊。”
玛琭讨好:“皇上可否将那个香囊还给嫔妾?”
“不好,那可是朕花了一百两银子买来的,怎能说还就还?除非你把那一百两银子也还给朕。”
玛琭默了,她一个月的月例银子才八两,不吃不喝一整年还存不够一百两。
“皇上喜欢便留着吧,嫔妾也不是那么想赎回来。”
皇上哈哈大笑,又听玛琭继续说道:“一个丑香囊就值一百两银子,那皇上手中那个漂亮香囊也不知价值几何?”
看着玛琭亮晶晶、笑眯眯的狐狸眼,皇上笑的开怀:“二百两如何?”
“三百两。”玛琭讨价还价。
“四百两。”皇上加价。
玛琭一愣,心道:哪有人砍价往高了砍的,莫不是痴了?
但是谁又会嫌银子多,玛琭继续得寸进尺,伸出一只小手:“一口价,五百两。”
皇上伸出大手包裹住玛琭的小手,语气宠溺:“好,五百两就五百两。”
玛琭正心里高兴,喜滋滋的时候就听见皇上又说道:“佟国维舅舅方才来寻朕求情,舅舅年迈,一生为国鞠躬尽瘁,朕不能拂了他的面子。”
玛琭心里一沉,又扬起笑脸:“佟妃娘娘本无过错,禁足这些日子也是委屈不已,皇上应去好生安抚。”
皇上深深的看了看玛琭,抬手将人揉进了怀里:“朕知道你受委屈了。”
玛琭窝在皇上怀里没说话。
翌日下朝之后,皇上亲自到承乾宫去用了午膳,出来的时候便恢复了佟仙蕊的协理六宫之权,并且解了禁足。
晚上又召了佟仙蕊侍寝,一连几日,可谓是风头无两。
“本想着乌雅氏是个厉害的,没想到竟也如此的不顶事儿,拼着弄伤了自己才让那佟佳氏禁足了这么几日。”钟粹宫里,惠嫔恨恨的掐断了手里的花径子,弄了满手的汁液。
惠嫔嫌弃的将手伸出了好远:“快给本宫洗洗,一股子倒霉味儿。”
绿柳细心的用玫瑰汁子为惠嫔净了手,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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