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玉关在脑海里幽怨道。
【本系统只会根据当前文明情况发布指令。】
【无任何报复性行为。】
【请宿主放心。】
【啾咪。】
混蛋啊!
还有你哪里学来的“啾咪”啊?
“求放过……系统大人……”
系统:喝喝。
卢玉关回归神识,看着龙椅上的人,惋惜说道:“启禀皇上,恕草民拒绝。”
什么?
刚才还在沾沾自喜的白铮,此刻却是满脸呆滞。
我嘞个好大儿啊!
你可知自己拒绝了一个多么珍贵的机会!
太子李重林更是愣住了,完全不懂卢玉关是怎么想的。明明是一个闲职,还是靠近皇家直属的官员,怎就到他口中,变得轻飘飘的?
“哦?”皇上眉头一挑道,“你可知道,自己拒绝了多少人都求不得的位置吗?”
卢玉关听罢直起腰板道:“家父常说,无功不受禄。草民昨夜虽有小功,但尚不及受此大赏,若是草民答应下来,怕是内心过意不去,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无数大臣都对卢玉关刮目相看,多少嫉妒白家的人,都在此刻对白铮高看几分。
皇上更是忍不住在内心暗自赞扬。
看看,这才是我大龙华国的英才,才是未来肱骨之臣的样子啊。
李重林略显失落,而一旁的赵子墨却恰恰相反,猛地松了一口气。
他还准备给卢玉关带回辛赵呢,若是真做了太子伴读,那还得了?
“好,朕欣赏你,可有功就要赏,你说这赏赐太重,那你想要什么赏赐啊?”皇上看着座下的卢玉关问道。
还没等卢玉关想好要什么,一旁的李重林先发话了。
“父皇,昨夜那魔修的目标,便是千花楼,害得百姓惨遭连累,而千花楼的管事还屡次顶撞我,出言不逊,请父皇准许儿臣带人平了千花楼,将那千花楼的地皮,交与卢玉关作为赏赐如何?”李重林慢条斯理地说道。
皇上满意地点点头,有正当理由,还没耗费国库资源,着实是好计。这般想着,皇上看向李重林的眼光都多了几分欣赏。
“朕准了,此事千花楼着实有过错,也不知这背后的是哪个大家,还敢欺辱皇家威严,给朕好好平个明白——卢玉关,太子说的,你可满意?”
“草民谢皇上恩典!”
卢玉关一听这千花楼要赏给自个儿,瞬间喜上眉梢。
那些仙子们,不得继续留在千花楼嗷?
母胎单身十几年,咱家终于能摸上姑娘家小手了。
呜呜呜呜呜……
晓晓、江聪,你们看到了吗?
我卢玉关出息了!
……
“啊秋——”远在太虚宗的金晓晓猛打了一个喷嚏,总觉得有人在嘀咕他。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李梓鸣身着白纱关切地问道。
“不知道。”金晓晓自顾自地臭屁说,“可能有人嫌我想得太厉害了。”
李梓鸣一拳头砸在金晓晓头上,狠狠叫道:“美得你。”
“不许贫嘴!”
“哦。”
金晓晓揉揉发痒的鼻尖,继续躺着发呆。
……
“那就这么定了,诸爱卿若是无事,便退下吧。”
皇上大手一挥,旁边的太监瞬间会意。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待到龙椅上那位走后,大臣们陆续往外走。
白铮来到卢玉关身边,先是跟两位太子打过招呼,便拽着卢玉关左看右看。
“怎么样?可有伤到哪儿?”白铮心疼地问道。
卢玉关还沉浸在跟小姑娘约会的那股劲儿中呢,傻呵呵地回答道:“没事儿没事儿,我都好了,就剩一点儿擦伤,你看——”
卢玉关顺势就要扯开衣襟要给白铮看锁骨上的伤,这一举动吓坏了李重林跟赵子墨,两人直接上手拽住卢玉关。
“别——”
“住手!”
卢玉关疑惑地看着他俩,那神情,是一个比一个紧张。
也不知道在紧张个啥。
“你没事儿就行,不用给为父看,这还在大殿上呢,注意礼节。”白铮轻声提醒道。
“噢噢。”卢玉关收手,乖乖地站着。
旁边两位顿时松了一口气,像是刚经历了什么大劫。
“白尚书,这段时日就让卢玉关跟着我吧,我还欠他一个人情没好好谢他。”李重林对白铮笑着说。
白铮如临大敌,连忙摆手道:“诶,太子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能帮得上太子的忙那是这小子的福气,您尽管驱使他,臣绝不多言。”
靠。
这就把我给卖了吗?
卢玉关鄙夷地看着白铮,刚才的感动荡然无存。
“如此甚好,那便不必让令郎回白府了,今晚还有皇室的纳凉夜会,本王就直接将卢玉关带去了。”李重林对白铮说道。
白铮赶忙回礼道:“臣谢过太子殿下,那臣先行告退——玉关,听太子殿下的话,别惹是生非。”
“知道了。”卢玉关闷闷不乐地看着白铮离开的背影,总感觉自己还是脾气太好了。
赵子墨饶有兴趣的看着卢玉关跟白铮,属实是温馨和睦。
回想起还在辛赵皇宫内亲自照顾母后的父皇,一时间也是思绪万千。
还是尽早跟卢公子坦白,把他带回辛赵。
赵子墨对自己的想法非常笃定,在他看来,毕竟能当一国的太子妃,远比一介白丁好多了。
白铮刚离开没多时,一旁便有位小官走上前来。
“太子殿下,大理寺有请几位公子,一同去做笔录。”
李重林挑了挑眉,朝卢玉关和赵子墨两人说道:“走吧,我们先去大理寺,把昨晚的笔录给做了,别给人家工作使绊子。”
几人随那小官来到大理寺,刚好安排他们做笔录的,就是付相卿。
“见过太子殿下。”
接待室内,付相卿一脸疲惫,但还是干干净净地行了个礼。
“付少卿不必多礼。”李重林看着眼前不比他大多少的人,脸上也难掩欣赏之色。
“赵公子、卢公子。”付相卿朝卢玉关和赵子墨行礼,某种意义上来说,几人也算是共患难的交情了。
赵子墨上前拍了拍付相卿的肩膀道:“怎么样,没落下什么伤吧?”
付相卿不免苦笑道:“我不过是灵力亏空,这几天休养一番即可,倒是曹寅壮士,现在还没能下地呢。”
李重林听罢也是心生爱才之心,曹家他是知道的,当初教他修行的便有曹氏之人。
“快带我去看看!”李重林连忙说道。
“是!”付相卿随即领着三人往大理寺内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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