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对方,结果这小子隔天不仅自己来了,而且还他送礼了?
虽说这礼不咋样……但这行为大为可疑。
“怎么?首辅大人可是有什么疑问?”
“首辅大人莫不是觉得今日晚生来,目的不纯?”
似是看出了赵截的疑惑,崔晋直接开口,话语精准点破了对方的想法。
赵截闻言目光一闪,当即否认。
“崔学子这是哪里的话,你可是圣上看好的人,又才名在外,大乾有你这样的后生,是我大乾之幸啊。”
崔晋闻言露出礼貌又不失文雅的笑。
“首辅大人谬赞了。”
“其实,晚辈倒是觉得,与晚辈相比,您的才是真正这世间真正的惊艳大才,也许今日晚辈来的确实有些唐突了,但您有所不知,早在少时,晚辈在家乡,就多次听闻您的大名。”
“尤其是年当初写的那篇‘农说’策论一经传出,真真令人震撼!尤其是那句‘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简直妙哉至极。”
“当时晚辈就在想,若是当初晚辈可以走进京城,那一定要找机会来拜访你。”
一听崔晋提到那‘农说’策论,赵截眉毛微挑,脸上不由的勾起一丝得意又愉悦的笑。
此刻,他这才对崔晋的话信了两分。
因为那‘农说’策论是他这一生最为得意的杰作,它不仅使得他声名大噪,甚至在入朝后自己还凭借着‘农说’得到了皇帝的重用。
可以说,这本策论就是他升官的基石。
而崔晋能够说出‘农说’里的话,就足以证明他必然是看过这篇策论的。
被一位出色的后生崇拜,这种感觉并不坏,甚至让他心里越发的自得。
崔晋余光不动声色的将赵截脸上的那一丝喜色收进眼底,然后又忽然装作踌躇的叹息了一声。
“哎,其实晚辈在一开始来到京城就想要上门拜见的,可是一看到这贵府高门,难免心生胆怯,望而却步。”
“毕竟完胜晚生只是一个小小的白衣,出身寒门,身无长物,因此,这上门拜访的事儿,就一直拖到了今日。”
“就连今日,晚辈带来的那一包龙井,也是晚辈自进京以来一直省吃俭用,靠书店抄书赚来的钱才买来的。”
听到这里,赵截再低头看着那茶包,眼底的嫌弃瞬间淡了几分。
据他的派去监视赵截的人回报,这崔晋确实是找了一份帮书店抄书的活计一直在做着……
想到这里,赵截再看向崔晋时候,心里不禁犯了嘀咕。
难不成这崔晋真的简单的来拜访的。
而就在赵截迟疑之际,崔晋已经站起身来,神色严肃的向他再度拱手道。
“其实晚辈今日来,除了拜访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闻言,赵截抬眼看向崔晋,眼底闪过一道暗芒。
就在赵截以为崔晋前面铺垫了这么多,终于要开始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了,谁知下一刻,就见崔晋直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那声音之大,还瞬间惊了他一个激灵。
“晚辈不才,想要拜您为师,就算不行,哪怕能得您指点一二,晚辈也必定受益终身,还望首辅大人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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