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安婕妤学开车
学生就寝后,苏乐文唱着歌回到房车。婕妤已经将房车的隐私帘全放下了,开了空调,房车内温暖如春,婕妤喝着咖啡听音乐。看到苏乐文回来了,便站起来服侍哥哥洗澡。婕妤自己一袭丝质睡裙,告诉哥哥,这是安安帮她选的。
在床上,婕妤说她没跟男人睡过,但扎儿让人摸过。来时,妈妈开玩笑式地说过,她要看带血的手帕,手帕是妈妈专门帮她准备的,两条。
苏乐文说,如果没有血,明天就涂点鸡血吧。
婕妤说这可不行,这个作假天理不容,没有就向妈妈坦白说没有,她感觉有,开始明显有痛。
苏乐文一顿猛冲,冲得婕妤眼神更加迷离。
收拾时,婕妤说不讨妈妈骂了,宝贝式地将那手帕挂在衣架上,然后拍照后去卫生间冲洗。冲洗好拿了湿手帕帮哥哥擦拭干净。
相拥而眠,中途醒来两次。早晨那次,收拾好后,苏乐文坐在床上运了一会功。穿上运动服便去看学生早自修。
两人早餐后,一块去办公室,婕妤打扮得真象新娘,化了妆,比昨天更漂亮,一身鲜族时尚裙装。在去办公室的路上,婕妤告诉哥哥,这套裙装是安安帮她挑选的,安安说这套裙装是山东威海生产,出口韩国的,深圳那家专卖店直接从威海进货,安安是那个专卖店的VIp,夸奖哥哥给她许多钱,那台女士车也是她结婚时哥哥送的嫁妆。
第四节课,苏乐文去上课,婕妤回房车做中餐。中餐做的冷面,炒了两个菜,说要陪哥哥喝杯红酒。午休后,苏乐文开车带婕妤去驾校报名参加驾照考试培训。
在驾校前坪,婕妤让哥哥给车让她试一下,结果开得不错。婕妤说她没驾照,但会开车,伯父家哥哥有车,伯父家姐姐也有车,她读高职时在老家乡下开了几回,但没驾照,不敢上路。堂嫂可能是不喜欢堂姐,让她不要动堂姐的车,因此每次都是开堂哥的车。堂哥是辆现代牌车,堂姐的车是本田车。
苏乐文用两包华子的代价,让教练陪婕妤在练车场地走了两趟,教练说安美女科目二和科目三可以一把过关,但还是要走流程,估计得一个月时间。他马上帮安美女预约科目一的理论考试,估计这个周末可以参加考试,因此安美女回去赶紧看书,科目四也是理论考试,因此看书要扎实。科目二的场内考试,安美女只要掌握流程,规范驾驶习惯就可以一把过关,理论考试通过后,一周便可以去外地考试第二科目,场内考试过关一周后,去市里路考,就是科目三,科目三过关后紧接着有个理论考试,就在市驾考中心机房,很容易的,考完当天就能拿到驾照。
婕妤一听,便让哥哥给她两包华子送教练。
从驾校出来,带婕妤去了条乡村公路,让婕妤练了一个小时。为了防止意外,苏乐文在油门踏板下用胶带绑了一个空红牛黄罐子。在婕妤开的时候,苏乐文全神贯注,左手一直放在电子手刹上,准备随时帮她制动。
回来时,车是婕妤开回家的。后面几天,在房车上或在办公室苏乐文办公桌上,婕妤安静地看了三天理论书籍,在网上间隔着模考了几回,星期天自己开车先去驾校,再随其他学员一块去一所驾校参加理论考试。
理论考试完回来,婕妤报告哥哥她理论考试得了98分,十分钟就考完了,感觉自己让哥哥开发得聪明了哦。她是第一批上机考试的,考完出来跟教练和其他驾校的学员唠嗑,这边把唠嗑叫做‘打港’,从唠嗑中发现,神农人将她这个陪教丫环传得很宽。下面一个中学女老师,看到她便问她是不是一中那苏总的陪教丫环。有打听哥哥在深圳的公司有多大。她是告诉问的人自己不清楚,哥哥可能也不清楚,反正有几家公司,还有一些独立厂子,她在深圳上班的厂子是爸妈亲自管理的,有四百多东北人和六十九名工程技术人员,这些工程技术人员都是名牌大学的本科生或研究生。爸妈说这厂子每年利润过亿。这话把大家吓到了,问哥哥那一年的收益不有好几个亿,咋还来教书。
婕妤说,听管财务的妹妹说,近几年哥哥的收入可能都在六亿以上。哥哥平时的开支从培训学校走,有一个美女老总帮哥哥打理。哥哥不太爱花钱,对钱好像没什么概念。他们就问我工资咯。从他们的口气中好像知道她工资是一万二,妈妈还每月另打五千给东北家里。估计神农好多人认识了哥哥,他们偶尔会说你家大男孩,看我不理解,又解释就是你家苏总咯。想一想,哥哥真有点象大男孩模样。
理论考完后,婕妤上午在学校办公室陪苏乐文,第四节课回房车做中餐,下午自己开车去驾校练车。练了三天,婕妤自己将那个红牛罐子取了下来。车,已经开得相当溜了。
场内考试在醴陵,那天婕妤要在醴陵住一晚。半夜视频过来要哥哥陪她唠嗑,说是换了新地方,睡不觉。告诉哥哥,教练喊了三个学员在他房间打字牌。晚餐是学员凑钱聚餐,晚餐后教练邀请了她去打牌,她告诉教练自己还不会玩这个游戏,在老家从没看到这游戏工具。
教练夸奖她的车开得象老司机,让她不用紧张,明天肯定是一把过。看到教练这样夸奖自己,她从包里摸了两包华子给教练,告诉教练烟是哥哥奥迪车上的。教练就笑她,说哥哥跟他说,她是哥哥的女友。结果让一块去考试的学员笑了一阵。这次一个女学员是乡下中学的女老师,她是科目二补考,上次预约没过关,好象有了解哥哥一样,便邀请她一块去散步。
两人散步到八点才回旅馆。那女老师看她天天自己开辆奥迪去练车,便对她有好奇。拐着弯问她有多少钱。她跟那女老师说,她在深圳等哥哥的四年,存了一些钱,大部分钱寄回家给爸妈存着了。在这边陪哥哥上班,公司每月打自己卡上是一万二,打给东北家里是五千,加起来是一万七。这边的开支全由哥哥负责,哥哥特别大方,学校里发的那些津贴什么的,全放在电脑桌抽屉里,任由她用于两人的生活开支。说完那女老师好像不太相信,才发现自己内心只把自己当陪教丫环在看,没认识到自己现在是陪教夫人。买了两客当地的零食后,自己主动说哥哥真算得上是一富豪,哥哥让她不要为钱的事发愁,开开心心陪哥哥在这边工作就行,有大开支告诉哥哥一声就行。哥哥对人大方,听妹妹说,老家在深圳的表弟表妹,哥哥都帮着置了房子与车子。平时她开的那台奥迪,不是哥哥的,可能是哥哥这边什么朋友送他开的。哥哥喜欢开奔驰越野车,家里有好几台这型号的车。
那女老师就问哥哥家里有多少人。她说这问题不好回答,严格意义上讲,哥哥家里只三个人,爸妈加哥哥,妹妹出嫁了,不严格讲吧,加她是四个人。
那女老师叫董薇娜,在乡下中学教历史,工作六年了,财政工资部分据董老师自己说,可能没她三分之一多。跟前男友分手了,白让人睡了五六年,新交了个男友,是同校的老师,两人准备买台十二万左右的车。在乡下工作,要有台车方便些。问她考取了驾照,哥哥会不会送辆车给她。
苏乐文问婕妤喜欢什么样的车?到时送一辆给她做生日礼物。刚才那个陪教夫人说得好。
婕妤说不用。在神农吧,蓉姐有公家的专车。我们两人有辆房车,还有一辆奥迪,足够了。回到深圳,妈妈说了,家里有好几辆豪车空闲着,到时随便开一辆吧。当时她跟董老师说,哥哥在这边有两辆车,在深圳家里有好几台车,哥哥读研时开的那台奔驰越野车,完全是新车,原本中秋节时要开神农来代步的,现在完全放车库里歇气。还有一台奔驰轿车,听妈妈说,买回来开了半年,一直停放在车库,害妈妈一月要开出去跑两天,洗一回车,否则会歇坏的。如果明年回深圳做事,她准备开这台奔驰轿车,坐过几回妈妈开这车,得劲。
苏乐文笑婕妤,那董老师肯定打听了我们是不是睡一块了吧?
嗯咯,她先讲自己与前男友一块睡的事,就是引诱我讲跟哥哥一块睡的事,感觉她知道我们睡在房车上的事一样。我既没肯定,也没否定。只说了,如果哥哥不跟其他美女结婚,过几年我就嫁哥哥。她笑我是备胎,我说只要是跟着哥哥这辆行驶,安装在哪儿不重要。这话把董老师说笑了,就主动承认现在这男友比前面那男友更有味道些。
看她没接话,董老师说我们是亲表兄妹结婚违法,我说我是鲜族人,国家允许这婚姻模式,但哥哥有顾虑,因此我们在房车上是一人一床。再一个哥哥练了功的,对女孩的身体有许多禁忌,我的内衣内裤,不能放在房车上的洗衣机里洗,只能手洗,而且不能跟哥哥的衣服挂一块。
董老师的前男友在税务局工作,考到市局后就跟她分手了。她决定分手后,没一周就跟现在的男友同居了。董老师说那事有瘾。
我说我理解董老师,这话没说好,这不承认了我跟哥哥睡一块了,知道这事有瘾。
苏乐文哈哈大笑,告诉婕妤不用担心,她那些天真的回答别人会向有利于她的方向去理解。好好休息,考试别紧张,婕妤的车开得很好了,肯定能一把过关。
婕妤第二天傍晚回来就去办公室找苏乐文得瑟,得瑟回程是她开教练车,开了一百多公里高速,速度保持在一百码。这次科目二她一把过关,那个考官夸她人漂亮,车也开得漂亮。这次十个人,只过了六个,董老师第二把才过关。一个老头,考了三回没过,想哭了,据说是个退休老师。摸了一包烟给他安慰他,鼓励他继续加油,他不是技术问题,是心理问题,主要是他是老老师,内心里总有只能考好的想法,有严重的考不好丢面子的顾虑,才导致自己不过关。教练夸奖她车开得好,话也说得漂亮,又给了教练一包烟,教练就让她开车上高速。另一台教练车是另一个教练开回来的。有两个女学员是男友专程开车陪考的,结果都没过关,下次要重考。
在练科目三时,婕妤将董薇娜老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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