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拍了。”
她抢走手机,上岸去车上。
“音乐会门票你还拿着吗?”
景政深递给了她。
季绵绵拿着看了看,“一张门票老贵了,还是贵宾席,不去听了浪费。走,咱俩去。”
后来,前排贵宾席正中间的小女生歪头,枕着男人的肩膀,睡得很香。
果然,音乐会很催眠。
身侧男人又黑着脸,他怎么说的,季绵绵来听就是山猪吃细糠,品不出来只会睡。
主办方看着正中间坐着的男人,吓得,天呐,“景爷来听音乐会了,快吧后边所有人都交代一声,这次务必务必不许出现一点差错,景爷亲自过来了!这是多难得多好的机会!”
“老师,景爷肩膀上靠着的女生是谁啊?”
“谁知道,估计是景爷的新欢吧?”
“可不是说景爷不喜女色近身吗?”
因为一次景政深采访时说了句,“女人麻烦”,包括后续景爷的所有行为,坐实了他没有女人,且很厌恶女人给他造成的麻烦,加上景爷常年冷着脸,那些女生心动却不敢主动上前近身。所以大家都听说了,景爷不喜女色近身。
可是,今日?
音乐会结束了,所有人都陆续依次外走,景政深抬手拍拍枕在他肩上睡得正香的女孩脸蛋,“睡够了吗?”
“唔,没。”
景政深:“那你一个人在这睡吧,我回家了。”
季绵绵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昨晚没睡好,今天又忙碌了一天,身心俱乏,刚才睡了一大觉,恢复了八成精力。
“嗯?”她来回扭着看了看四周,“咋还没表演呢,就结束了?”
她已经睡一个多小时了。
他人走后,主办方连忙上来亲自请景爷离开,还让景政深点评这次表演。
景政深拉着季绵绵的袖子,“过来,点评。”
“挺好听的,我睡得很香。”
景政深又把人推走,说了句,“不错。”确实很容易催眠。
走出体育馆,季绵绵在门口伸了个懒腰,睡舒服了,“该伺候我肚子了。”
景家,
景老夫人捧着花回家,莫教授才知道二老出门做的什么大事。
“绵绵这孩子怎么不喊我们一起去呢?”莫教授笑着遗憾,为错过一场大戏。
得知景老脸皮薄,莫教授也没继续再论,“咦,绵绵和政深呢?”
“看音乐会去了。”
晚上,洗漱后。
景老夫人要看丈夫本来要给自己说什么情话,景老红着脸将小纸条递给妻子,“绵绵这孩子说,我照着背给你,你就会消气,说这些你们女人都爱听。”
闪回:
季绵绵原话:“爷爷,你听我的,我爷爷在家偷喝酒的时候,他被我奶赶出卧室,就这样哄我奶奶的。我都听二十多年了。”
景老:“可你今年才20.”
季绵绵吹牛吹过了,“我在我妈肚子里还有一年呢。”
无法反驳,景老认了。
看着纸条上的话,景老夫人开怀大笑,“绵绵确实很懂我,我想听。”
压力再次给了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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