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烦我。”
景政深叹气,追上妻子,拉着她的手腕,季绵绵甩开,没甩掉。
看着季绵绵通红的脸颊,还有望着他时,眼眶就氤氲的湿气,刚才自己火气上头说的话,确实伤到你一直娇气宝贝养着的小妻宝了。景政深喉结滚了滚,他不敢再直视了,“刚才我气头上的话,对你道歉,不是嫌弃你,一些地方不适合女孩儿过去。”
季绵绵:“气头上说的话才是真心话。”
“你…”
季绵绵眼眶泛红,晶莹满溢,一眨眼,一滴委屈的泪水划过。
季绵绵抬起手背,直接擦了一下,“你给我丢开。”
景政深看着她哭,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计子安在车内,他都没敢下车,知道总裁生气什么,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太太坏事,幸亏是太太,有那个资格能一而再,若换个别人,第一次就直接交代了,景爷绝不会心慈手软。
动怒,能理解。
季绵绵泪水更汹涌了,“你就是嫌我麻烦,嫌我事儿多,嫌我难伺候,景政深,你就是仗着小时候你对我的滤镜才喜欢我的。我就说过,等你真的了解我的时候,你就会觉得我很烦,很讨厌,”季绵绵边说边哭,痛哭流涕,“你刚才在车里还当着别人的面嫌弃我,我知道我今天闹你了,我对不起你。”
景政深心里堵着,“不是,”
季绵绵从景政深的手中抽走,再次一擦泪,“过几天再见吧。你好好想想,要是你对我童年的滤镜破碎了,还觉得我很讨厌人,你可以直接和我说,我能把两家关系处理好。咱俩还回到一年前彼此的生活。”一年前婚都没结,毫无交集的时候。
说完,季绵绵转身跑了。
景政深看着她奔跑的背影,还有擦泪的动作,他站在那里,心中不停的下沉,嗓子像是卡这了,心里难受空空的。
坐在出租车上,季绵绵擦着眼泪说了酒店的位置。
到了酒店,季绵绵还在车内哭,继续擦眼泪。
司机大叔看不下去了,转身,“姑娘,是不是男朋友出轨了要来酒店捉奸?”
季绵绵摇头,“大叔,我眼睛哭肿了吗?”
司机大叔点点头,季绵绵更哭了,“姑娘,捉奸不需要你多好看,你得猛一点凶一点。实在不行,大叔陪你上去。”
司机大叔看着季绵绵一个人,孤零零的来酒店楼下哭,“你说你也不找个人过来陪着你壮壮胆,万一到时候俩人打你一个人,你这孩子多受委屈啊。大叔陪你上去,但咱别动手,我帮你限制着男人,你录视频取证好不好?咱可不能打架啊。”
季绵绵抽泣着,“大叔,你好像经验很丰富。”
司机大叔陪季绵绵唠,“大叔我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啥大风大浪咱没经历过。二十年前我都帮别人捉奸去了,我给你说,当时出轨的是我同事的媳妇,趁着他跑夜出租,在家里偷人,被发现了,我们就是……”
季绵绵听的聚精会神,偶尔会伴随着抽噎两声,主要刚才哭的太悲伤了,“那,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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