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瓜的眼睛都是肿的。”
蒂师:“景政深应该是知道绵绵和我们有关了,今天最后警告我的那句话,就是指我们利用绵绵去达到我们目的,他才动怒。”
蒂师总感觉,他生气不是气绵绵一直闹他,而是,“他觉得自己才是绵绵应该维护的人,但绵绵却把他置于对方的敌营,然后和我们一起来牵制他。”这种会让掏心掏肺挖空心思对她好的人来说,伤心是一定的。
这么一说,小教父也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他确实对绵绵极好。就凭那小孩儿拙劣的演技,一哭二闹的小本事,还光明正大处处维护着我们,包括偷项目这点,很容易就暴露。但他依旧没有拆穿,只要绵绵不开口,他就当不知道。蒙着眼睛不顾一切对她执着的偏爱,这小丫头可能还没感受到。
蒂师,我们这次确实把绵绵置于不仁地步了。”
蒂师问了句,“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小教父在想,“且看着吧。既然政深已经知道绵绵和我们关系匪浅,他就不会再对我们动手,我们暂时是安全的。这几日看绵绵来找我们的状态,如果夫妻感情还没好,既然是我们引起的,就得我们负责帮孩子们解决。”
“好,听你的。”
不过蒂师又说了句,“你已经开始喊‘政深’了,你对这个女婿印象很好吗?”
“嗯,很好。”尽管他的人威胁过自己,“也幸好是他,如果以后绵绵接管,一个人站不住脚,起码有这个女婿可以帮她一把。”
蒂师观点始终不同,“我还是希望她自己有能力,而不是靠别人。”
“这样固然好,但我不想让她单足而立,有个依靠也并非坏事。”
各抒己见,未再商讨。
景政深扫视着地上的那几个人,最后走到一个浑身是血,面目惨不忍睹的男人面前蹲下,血腥气他也没有丝毫的不适,地上的人已经无法再反抗了,“谁的人?”
原开口时,口腔里都是血。
三秒钟没有答案,景政深起身,“继续,”
忽然,他鞋面上落了一张血手拦住他去路,原艰难的开口,景政深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求饶,然后从他口中捕捉到了几个字,“埃兰娜!”
景政深眯眼,抬腿阔步外出。
埃兰娜!
计子安也听到了这个名字,“总裁,那这是,您的旧人。”
景政深坐在车中,拿出一支烟,点燃,烟雾在浓黑的夜空萦绕而散,“联系尼叔,我想听听他对下人的管教。”
晚上,唐家别墅。
唐甜卧室,一个拿着胶水的唐甜,一个举着放大镜的绵绵,还有一个爱跟着姐姐们跑的小不苦,双手撑着桌子,小声问:“姐姐,你们干嘛呀?”
“嘘,不苦乖哦,小孩子别啥都好奇。”
“幸亏姐妹没扔了,当时虽然黑卡掰了两半,但这是姐妹太有魅力的证据,留着纪念呢,幸好幸好。”唐甜买的502胶水,赌一把。
“甜儿,溢出来了流边了。”季绵绵拿着棉签,擦了一点胶水。
经过两个小时的努力,季绵绵看着最终结果,“甜儿,实在不行,你和我小叔子复合两天,从他手里再要个副卡,再踹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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