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那间废弃的储物室里,腐朽的味道如同鬼魅般弥漫在每一个角落,陈旧物品杂乱地堆放着,仿佛是被时间遗忘的历史见证者。
昏暗的灯光在头顶上忽明忽暗,如同垂危之人的呼吸,随时可能彻底熄灭,将这里无情地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四周破败的杂物堆积如山,落满灰尘的箱子、破旧不堪的桌椅,它们沉默着,冷眼旁观即将在此上演的罪恶与欲望交织的戏码。
尚月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与欲望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亮却又最危险的星辰。
她轻轻将门掩上,那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背靠着门,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魅惑至极的微笑,眼中却透着令人胆寒的冷漠。
她就那样注视着王副监狱长,仿佛在欣赏一件已经被自己牢牢掌控的玩物,而王副监狱长在她眼中,就像一只愚蠢又贪婪的猎物,正一步步走进她精心设下的陷阱。
王副监狱长被这充满暧昧与禁忌的氛围刺激得血脉贲张,他的目光像炽热的火焰般紧紧锁在尚月身上,眼中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
他迫不及待地向前迈了一大步,急切地想要靠近尚月,却被尚月伸出的纤细手臂拦住。
“亲爱的,你这么急干嘛?”
尚月轻笑着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挑衅,如同猫戏老鼠般玩味。
王副监狱长眉头微皱,眼中的渴望愈发浓烈,有些急切地回应:
“宝贝,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尚月微微歪着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就像一个掌握了所有筹码的赌徒:
“那你得好好表现哦。”
尚月迈着轻盈而又充满诱惑的步伐缓缓走向他,每一步都像是在跳一支勾魂摄魄的舞蹈,扭动的腰肢似灵动的水蛇,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她走到王副监狱长面前,缓缓抬起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手指微微用力,感受着他肌肉因紧张而产生的紧绷感。
她心里暗自嘲笑:
“这个男人,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真是愚蠢至极,太好骗了。”
尚月凑近王副监狱长,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嘴唇轻触他的耳垂,如同羽毛般轻柔,却又带着足以点燃欲望的热度。
她用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般在他耳边轻诉:
“亲爱的,这里只有我们,你不想做点什么吗?”
这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直直地钻进王副监狱长的心底,他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耳垂瞬间传遍全身,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一颤。
下一秒,他像发了狂的野兽一般,猛地将尚月拥入怀中。
他的双手急切地在尚月的背部上下游走,粗糙的手掌划过尚月光滑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无法抑制的渴望。
他的嘴唇急切地寻找着尚月的嘴唇,如同在沙漠中寻找水源的旅人。
尚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迎合着他的吻。
她的双手也没闲着,灵活的手指如同灵动的精灵,在不经意间熟练地解开了王副监狱长腰间的皮带。
她微微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自己逃离监狱后自由自在的生活画面,而眼前这个被欲望支配的男人,就是她打开自由之门的关键钥匙。
在这激烈的拥吻中,尚月的思绪越发清晰:
“只要把他玩弄得更彻底,我的计划就一定能成功,我很快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王副监狱长的吻愈发狂热,逐渐向下移动,落在尚月那白皙修长的脖颈处。
他先是温柔地轻吻,接着像是要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一般,开始用力吸吮,在尚月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炽热而又明显的印记。
尚月微微仰起头,发出一声轻柔的娇喘,这声音在寂静得可怕的储物室里显得格外撩人,如同黑暗中的夜莺啼鸣,回荡在空气中。
她的手穿过王副监狱长的头发,手指紧紧地抓住他的发丝,看似沉醉在这激情之中,实则眼神里透着冷漠与算计。
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衣物在彼此疯狂的拉扯下变得凌乱不堪。
王副监狱长喘着粗气,一把抱起尚月,将她轻轻放在旁边那张破旧的桌子上。
尚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顺势用双腿紧紧环绕着王副监狱长的腰,用力将他拉得更近,两人仿佛要融为一体。
此时的他们,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罪恶的深渊里,欲望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将他们彻底淹没,理智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他们如同黑暗中不顾一切的鬼魅,在这禁忌的缠绵中越陷越深,完全不顾及周围的环境和他们正在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行。
当开始着手准备向中级人民法院报送减刑材料的时候,王副监狱长坐在那张破旧的办公桌前,昏黄的灯光洒在他身上,身影显得有些佝偻。
他一边翻看着尚月那满是虚假内容的监狱记录,一边用笔在纸上涂改着。
那些原本记录着尚月糟糕表现的纸张,在他的笔下被完全美化。
他把尚月逃避劳动任务的记录改成积极参与,将她敷衍思想教育活动的情况描绘成认真对待,甚至把她和其他囚犯发生严重冲突的事情一笔抹去,还编造出尚月超额完成劳动任务、深刻反省罪行、思想积极转变、主动找狱警深入交流心得、热心帮助其他犯人的种种事迹。
他写得如此认真,仿佛那些虚假的内容就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王副监狱长深知要让这些虚假内容的材料顺利通过审核并非易事,于是他决定使出行贿的手段,目标锁定在负责审核流程的金富身上。
尚月为了确保计划万无一失,决定亲自对金富下手。
她得知金富常去监狱的资料室整理文件,便提前在那里等候。
当金富抱着一摞文件走进资料室时,尚月故意从书架后走出,与金富撞了个满怀,文件散落一地。
金富急忙蹲下捡文件,尚月也跟着蹲下,她故意让自己的领口敞开一些,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在捡文件的过程中,她的手有意无意地触碰金富的手,眼神妩媚地看着金富说:
“真不好意思,都怪我。”
金富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
“没……没关系。”
尚月站起身来,走到金富身边,帮他把文件整理好。
她站得离金富很近,身体几乎贴着他,金富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心跳不禁加速。
尚月拿起一份文件,看了看,娇声说:
“这些文件看起来好复杂呢,你每天都要处理这么多,一定很辛苦吧。”
金富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习惯了,这是我的工作。”
尚月轻轻笑了笑,手指在金富的手臂上划过:
“你真敬业,我很欣赏你这样的男人。”
金富的脸更红了,他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
尚月继续说道:
“我听说我的减刑材料也会经过你的手,你可得好好看看呀,我在里面真的改变了很多呢。”
说着,她用手轻轻按在金富的胸口,眼神中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金富看着尚月那迷人的眼睛,脑子有些迷糊,连忙说:
“我……我会认真看的。”
尚月嘴角微微上扬,又靠近了一些金富,嘴唇几乎要碰到他的耳朵:
“我相信你,你要是能帮我,我一定会感激你的。”
金富能感觉到尚月温热的呼吸,身体微微颤抖,他有些不知所措,但又被尚月的魅力深深吸引。
金富三十多岁,身材瘦小,皮肤蜡黄,看起来就像长期营养不良似的。
他的头发乱得像被狂风肆虐过的草丛,几缕油腻的头发耷拉在额前,几乎遮住了那双略显浑浊、总是透着小心翼翼神情的眼睛,仿佛他时刻都在提防着周围的未知危险。
他鼻梁不高,鼻头圆润,下面是一张薄薄的嘴唇,嘴角习惯性地下垂,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被生活的苦难压得失去了生机,一脸苦相。
他平时总是穿着一身略显陈旧的工作服,衣服上残留着洗不掉的污渍,就像他那被生活磨去光彩的人生。
那是一个傍晚,监狱的走廊被压抑的寂静笼罩着。
王副监狱长事先得知金富当天值班,而且会独自经过监狱的储物间。
他早早来到储物间,像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恶狼,躲在一堆杂物后面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储物间里弥漫着陈旧的气息,昏暗的灯光闪烁不定,仿佛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丑恶之事而瑟瑟发抖。
终于,金富的脚步声在走廊里由远及近地传来。
王副监狱长的心紧张地跳动起来,他透过杂物的缝隙,眼睛紧紧盯着门口。
当金富的身影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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