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抄起凳子,状似要打人。
宋时薇带来的保镖们其中一部分跟着连理他们走了,另外一部分还留在这里。
他们上前一步,站在宋时薇身后。
什么态度,显而易见。
商陆一类人,人多势众,而且个个看起来十分彪悍。准备架势十足,一看就防备心很重。
况且这是宋家的场子,沈家若是在这里闹事,怕是走不掉。
沈父不死心,他可不是吃素的,拿捏一个拎不清的女人而已,这点他还是拿手的。
他装出一副慈父模样,宽解道:“那都是商陆这个孩子误解我们了,商陆不是一向最喜欢误解人吗?就比如他不就误解了你和你闺蜜的关系吗?”
“明明你们的婚姻没什么问题,但是商陆这个孩子就是疑心重,非要觉得你出轨了。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也知道他的心性。”
这是在挑拨离间,故意顺承宋时薇的心中所想。
沈父对于人心,当真是拿捏得恰到好处。
“商陆这个孩子,从小过的太苦了,导致他自卑敏感,有被害妄想症。我不过是希望你们不要离婚,我的想法是宋家与沈家门当户对,对商陆的事业也有帮助,我这是好言相劝让他不要离婚。”
“结果他却误解成是贪图你们家的财产。吃绝户?笑话,我沈家家大业大,还需要做这种事情吗?”
“我的一番苦心啊,就这么白费了。”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姻。我是真心实意希望你们复婚,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
沈父装作被世人误解的模样,十分难过地捂着胸口,开始剧烈的咳嗽。
沈之越见状也跟着一起说:“是啊,就算是宋老先生去世了,那这家产也是你们夫妻所有,和我们沈家又有什么关系?父亲年纪这么大了,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最终不都是你们小两口地?”
“之越,你不要再说了。既然被他们所不能理解,那便算我们多管闲事,他们爱离婚就离婚,我们别管了。”
“被自己地亲儿子和儿媳误解......我的人生真失败。”
沈父拄着拐杖,被沈之越搀扶着,一边咳嗽一边离开,眼瞧着便要离开西厢会客厅。
沈之越从商陆身边路过,趁着别人不注意,悄悄的竖起中指。
商陆视线落在宋时薇身上,“你信谁?”
宋时薇不搭腔,她也不清楚眼前的状况。
商陆拿出手机,播放了通话录音。
--你真的要跟她离婚?你知不知道宋时薇的父亲的身子骨有多差,过不了几年就会死了,你现在跟她离婚,一分钱都捞不到。
--正因为宋家就这么一个女儿,你才更要把握住机会啊,为了拿到股份,你委屈委屈自己怎么了?你看看那个谢寻,整天跟在宋时薇屁股后面献殷勤,再看看你?
--你就是读书读傻了,学个艺术,一身假清高。你不缺钱,沈家缺啊,你弟弟的公司更缺啊。
沈父绝望地回头,死死地盯着商陆。
他指着商陆,“这是构陷!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伪造我的声音又不难,这点时薇你是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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