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没想到却有这么高超的手法?是特意练过吗?”
他又在试探。
表面身在此局,但是一言一行却只为自己,试探每一个人。
姜静姝沉默了。
不行啊!
不能毁掉在商陆心中,她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无依无靠只能依附哥哥的形象啊。
裴行简:“连那几个肌肉男都做不到,姜小姐......”
“这和体格有什么关系?有些人天生就是笨重一些,有些人天生就是敏捷一些。”
裴行简笑得人畜无害,一副长辈的口吻。“原来是这样,但是不得不说姜小姐眼力也很好呢,别人都看不出来,偏你看出来了。”
姜静姝不敢接话。
害怕被他绕进去。
“沈先生的身边当真是能人义士甚多,不知道二位是怎么认识的?”
商陆不喜欢裴行简总是有意无意的打探。
尤其是和他在乎的人有关。
“还是先处理好眼前的事情吧。”
裴行简举双手投降。
“我的问题,我道歉。”
商陆沉默,思绪延伸。
他在脑海之中重新回想了一遍今天发生的一切。
疑点颇多。
就比如,谢寻刚才情绪崩溃的咒骂十分奇怪。
不像是只为自己一人,更像是聚集了一个小团体--一个都受不了宋时薇脾气的小团体。
他说:
--“你天天仗着身份仗着你爸的宠爱,天天欺负你的堂弟。仗着有钱,随意侮辱他人,整个宋家的公司每个人都遭受过你的坏脾气,所有打工人都要哄着你看你的脸色行事。”
假设说打工人对应的是渎职的秘书彭京豪。
而谢寻亦是忍受着宋时薇的一个,也在其中。
那么这段话之中的每个人都应该有与之对应的名字。
堂弟?
商陆的记忆之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他好像没见过几次这位堂弟?
印象之中,这人存在感觉极低。
低到现场没有他,也没人觉得有什么异样。
无人发觉。
商陆问宋时薇:“你的堂弟长什么样?为什么好像从来没见他露过面?他和谢寻认识吗?”
“他身体不好,基本上每天都卧病在床。他的脸上有一道疤,因为这个疤痕,他死活都不愿见人。他......”
宋时薇怔了怔,稍一思忖,瞬间想起了什么。
“正浩和谢寻......是同一个学校,只是不同届,他们还都喜欢下棋?”
难道说......
一切都对上了。
难怪谢寻会为他打抱不平,原来是因为早就认识。
“我刚才说道,我遇到的那个可疑的人,十分瘦弱,精神状态不太好。熟悉宋家的内部事宜,又能随意进出宋家而不被阻拦,了解宋家监控内部状况。”
商陆总结陈词。
不点名任何人,却一目了然。
不必多说。
宋老先生第一时间否决了这个猜想,大声驳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正浩他绝对不会这样做,他和你又不认识,为何要做这么多事情就为了诬陷你。”
“更何况,他的身体很差,根本不可能这么劳神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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